把法莲和安琳琅送进地下室”威胁顾双习,强迫她陪他出席宴会。
偏偏这份威胁的确奏效。她知道地下室是什么样的地方……一旦进了那里,很难全头全尾地出来。她不想连累安琳琅和法莲,唯有隐忍起身,跟着琳琅去梳妆打扮。
为了遮蔽她身上的青紫痕迹,琳琅挑选了一条高领长袖的礼服裙,仅有黑白二色,顾双习穿上以后,活像一位端庄保守的修女。
她戴手套,又在手套之外套上那枚戒指。琳琅给她描眉画唇,稍稍打理发型,戴上一顶纯黑帽子。现在倒映在镜中的顾双习,更似一名苍白的寡妇。
顾双习出神,想到若是边察死了,那她就成了表里如一的“寡妇”。
又想:边察不能死,华夏国还需要他。说到底,他只是她一人的灾难,于除她以外的千万人,却是莫大的福祉。
她微笑着指了指帽子:“还是不要这个了,有点儿晦气。让阁下看到了,估计要不高兴。”
边察有些古怪的迷信,只想把吉兆堆砌在他和顾双习的关系上。也许人面对人力不可及之处,便会开始笃信这些虚无缥缈之物。
琳琅便解了帽子,重绑了一根发带。发带末梢与编辫儿一齐垂坠至顾双习肩头,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而晃荡、摇曳。路叔已开车等在门口,只等女主人上车,送她去宴会现场。
这场宴会不在皇宫举行,而是选在了另一处酒店当中。这次边察没有亲自来接顾双习,需要她自行入场。
但顾双习并没有邀请函、或者别的什么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用此门口侍者礼貌地不准她入内。
顾双习太能理解侍者:试想今天这里有一场等级颇高的宴会,来宾们全都手持邀请函或别的身份证明,这时突然有一个人冒出来,声称自己是跟着皇帝来的,却拿不出任何证明。试问作为打工人的你,会冒险允许这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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