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有劳了。”
“不会,不会。”见梅千霜对自己笑,那人更是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急忙带路去了前厅。
穿过蜿蜒的走廊,梅千霜注意着周围的花草,然后轻轻摇头苦笑,这个梅千雪,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着那些黑乎乎的花草,这样的杰作只有自家那个顽皮弟弟做的出。
大概是看出了梅千霜的注意,带路的小厮有些不知如何措词,只道。“呵呵,梅小少爷活泼的很,这些花花草草到了明年就会长出新的了。”
梅千霜扑哧笑出声来,也许这徐掌门如此快速的在前厅迎接,是想让他赶紧把那个小祸害领走也说不定,“我家千雪给你们惹麻烦了。明日我会叫些人来将徐府里里外外重新装裱一翻。”
“不麻烦,不麻烦,小少爷活泼伶俐,可爱的紧,我们都很喜欢。”
梅千霜见那小厮如何有趣不免逗弄到,“哦?既然喜欢,正好我还有事,便叫千雪多住些日子吧,过些时候我再来接他。”
那小厮一听要把梅千雪留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啊?”
梅千霜见那小厮的样子自是哈哈大笑,果然有些人逗弄起来就是好玩。见前厅已到便径自走了进去,留着那个小厮还在纠结着眉头,想着自己多话不知有多少苦头吃,连翘也跟了进去,路过那小厮身边时轻拍了拍他肩膀道,“你快去准备吧,我们家少爷要去办事,年后就回来接小少爷。”
只见那个小厮抱着头就跑了,考虑着是不是要辞工等年后再回来呢?
梅千霜走进前厅便见一位看上去五十来岁的人坐在檀木椅上。天庭饱满,头发已有些许银丝,一丝不苟的被束起,一身褐色宽袖云服之上绣着暗色飞鹤,见梅千霜进门便马上起身,双手抱拳脸上因笑容而聚积的褶皱愈加明显。“在下徐天,恭候梅神医多时了。”
梅千霜也倾身抱拳,“神医二字不敢当,毒医还差不多。在下正是梅千雪的兄长梅千霜。”
徐天说话间将梅千霜请于座位之上,“梅神医的大名,老朽如雷贯耳,自古医毒不分家,却不见哪位医者可将二者融会贯通,神医二字只怕还配不上梅贤侄。快坐,来人啊。看茶。”
梅千霜暗笑这徐天也是只老狐狸,从神医到贤侄,倒是越说越近。“徐掌门谬赞了。”茶水端上来的同时,一个吵吵闹闹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摔砸声也飘然而至。
“你们这些狗奴才,叫你们给我试药一个个跑的不见踪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