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都在猜测这个倒霉鬼是谁?
却听到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大殿响起。亭锦忆跪在地上,字字如珠落玉盘一般好听。
“儿臣虽不才,但也熟读兵书,只求父皇能让儿臣驻守朔州。”
议论声更大,投向亭锦忆的目光里带着几分不确定与担忧,更有几分庆幸。就连征战多年的将军也被人轻而易举斩于马下,更何况这个天天锦衣玉食,只知舞文弄墨的世王爷。
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皇座上的王抚了抚额,以一句话结束了早朝。
“此事关系重大,等明日再议。”
楼照临咬了咬牙,控制住那只直想往他脑袋上招呼的手,“你从未上过战场,那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眉梢好看的扬起,亭锦忆抬眼看他,“那你是在教训我不识好歹了?兵部尚书大人。”
那双眸子只用淡淡一瞥,楼照临就立即萎了下去,“锦忆,若是皇上同意了,你有几成胜算?”
“我不知道。”添了些茶水,他轻笑出声,“不正是因为不知道,才觉得有趣嘛!”
楼照临抖了两抖,敢情这个世王爷当带兵打仗是玩游戏呢。
亭锦忆一副你急什么的表情,慢慢品着茶,半晌才吐出几个微不可闻的字。
“朔州的事只是小事,我倒想看看有谁看我不顺眼。”
像他这种王爷,一旦出去打仗,死伤率就比其他人高出几倍,不仅敌军要你的命,就连自己人也一直寻找刺杀的机会,深怕你一不小心争了皇位,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怪只怪当初皇上为皇家开枝散叶太过尽职,搞出那么多兄弟姐妹自相残杀。
太子爷从小身体就多病,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了,虽说用了很多药来调养,看上去也没有什么毛病,但说到底还是病根未除。
老皇上对这个儿子心疼得紧,从来都怕伤着摔着。所以当其他皇子都在习武的时候,太子已经可以和太傅谈经论道了。
也正因如此,亭锦悭虽为太子,却性子温和低调与世无争,在众皇子眼里平庸到没有任何威胁。反倒是世王爷亭锦忆,从小便很是出众,再加上性子暴烈手段狠毒,明里暗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寂青苔第一次听到阿祺这么说时,眼里的神色很是莫名。
“公子听说了没,世王爷主动要求去朔州呢!”阿祺话一出口,寂青苔手里的笔一滑,满页漂亮的小楷就这样被污了。
“哎呀,公子……这……”
“没事,你收了吧。”寂青苔转身回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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