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锦悭微微一笑,弯下腰把伞放到白寒手中,“寒儿,你身子不好,快点回去吧。”
惊愕的脸上是亭锦悭帮她拭去雨水的手,温柔的无以复加,白寒耳中飘进他的话,带着几分无奈与彷徨。
“寒儿,你跟了我五年,我是什么性子,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说完又兀自一笑,伸手把白寒揽紧,“寒儿,那个人虽身份低贱,但却是个不世出的人才,更何况……他喜欢亭锦忆。”
亭锦忆,他的亲生弟弟,自幼天资聪慧,生来便最得皇上喜爱,对他来说,也是这皇宫中最大的隐患。
世人都知道,众多皇子中最应该成为太子的其实应该是亭锦忆,而不是自小体弱多病的亭锦悭。若不是母妃临死前对皇上百般哀求,他现在恐怕早已死在后宫争斗之中,哪里活得到现在。
亭锦悭拦腰抱起白寒,在她耳边低语,“我本以为你知道,但现在看来,你还是醋了……”
寂青苔之才若是被亭锦忆所用,与亭锦忆而言无异于如虎添翼,但对亭锦悭来说,将是一大威胁。本想着借亭锦忆冷落他的时机把那人的心移到自己身上,收为己用。
可惜……
“寒儿。”亭锦悭轻吻她的耳垂,“我们回去。”
他没有说,那些原本只是他的初衷,而到了现在,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对那人是抱有什么感情了。
马车内,少云凑了凑身子挨到寂青苔身边,笑得诡秘莫测。
照以往寂青苔的经验来看,这丫头一定没安好心。
果然,少云一见亭锦忆看向这边,立刻收起笑容,指着亭锦忆手中的那一副画问道:“寂大人可知这画里画的是谁?”
画?寂青苔摇头,“比起画上的人来,下官更在意外面那位男子。”
亭锦忆转头看他,带了些探究的意味,终于开口道:“那人叫申奈,是本王心腹。”
“多谢王爷告之。”寂青苔淡淡看了亭锦忆一眼,转过头把目光移到外面。
少云悄悄拉他的衣角,气急败坏道:“难道寂大人就不想知道画上那人是谁?”
寂青苔奇怪地看她一眼,继续摇头“不想知道。”
看少云的样子,画上的人,寂青苔也猜到了八九分。
“画上画的,正是寂大人啊。”
果然!寂青苔一寻思,这丫头是在向自己邀功呢。
“我夜探清华县县令府,正见到那老不死把大人的画悬于床头,每天日思夜想对着流口水,我看着这画工还不错,就顺手带了回来瞧瞧。”少云得意洋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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