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在这种时候还能坐怀不乱吗?毕竟,我可不是柳下崽。”一边说着,一边*他的耳珠逗弄,软香在怀,能把持得住的人可不多。
“我没有供王爷泄*欲的责任,况且我死了,对你也没好处。”寂青苔捏紧拳头,语气却装得云淡风轻。
闻言,亭锦忆动作一僵,“你威胁我?”
“不敢,只是实话实说。”
亭锦忆松开怀抱,右手支起身子,把寂青苔笼罩在阴影里。
伸手拨弄他额前的发丝,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额头,微微一滞,又抚摸上他的眉,他轻颤的睫毛,一直滑到他略显苍白的唇。
以月为魂,以玉作骨,云鬓浸墨,其洁若何。
“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勾引人的本钱。”他低声赞叹。这幅身体的滋味他尝过,而且一尝便忘不了。
寂青苔冷笑一声,没有接话。
第二天清晨上路,寂青苔在客栈随便吃了点东西,肚子不是特别饿,而亭锦忆等人则是凭着从元城带来的酥饼度日。
上了马车,申奈挥鞭上路。少云夜里没睡好,路上一直垂头打瞌睡,寂青苔高烧未退,被烧得迷迷糊糊,脑袋一偏,正好靠在亭锦忆肩上。
脸蛋*,呼吸轻缓,那细长的眼里溢出点点泪水,沾湿了睫毛,一副毫无戒心的孩子样。
亭锦忆身子没有动,只是拉过一旁的毯子帮他披在身上,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他腰间揽紧。
亭锦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那次占有了他之后,他便时时在脑海里浮现出他的样子,他伶牙俐齿不给他留半分面子还一副天经地义的的可恶,他雪下起舞,红裙潋滟的万般柔情,还有他眉宇凝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清高,更有现在的他,沉静安好,微敛秀眉的可人。
一个人长的好看,不管是什么表情都能摄人心魄。
可恨的是,寂青苔那张嘴,让他很多时候都恨不得撕裂它。
车轮磕到一个石子,马车颠簸。寂青苔动了动身子睁开眼,呆呆望了一会,又闭上了。
少云也被惊醒,揉了揉眼睛,就看到车上两人相偎的画面,由衷感到欣慰。
只是寂青苔的脸色异常,看样子已经烧得不太清醒,照这样子下去,恐怕不妙。
“王爷,寂大人这个样子怕是不能再赶路了,前面不远处有个镇子,我们还是找个大夫看看。”
她家主子身子骨弱,稍微一经寒风便会病倒。以前她曾问过言一师傅,才知道这病乃是在寂青苔六岁被流放时染上的,一直就没好彻底过,再加上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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