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他,从未变过。可是,那个把他送给他人,那个让他以色侍人的亭锦忆,分明就是眼前这人,强占他的身体,话语里的百般侮辱,却又清晰映在脑中。
昨夜亭锦忆离开,他突然发现自己很失败,尽管再装作不在乎,但是心里却想着念着,猜测着他会怎么想,猜测他,是不是对自己动了情,那怕只是一点。
呵,终究逃不出这魔障。原本不再抱有的希望,在他的柔情里复活,渴念丛生。
冰凉的酒液*唇角,寂青苔再次斟满,送到口中。
天知道在他走之后,他便无了兴趣,让如花离开,独坐到明。现在的他,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如此狼狈,真真不是疏狂一醉楼主应有的做派。
再次举壶,细长的壶口里酒液醇香,注入杯中。
“借酒消愁?”
带着笑意的话语响起,桌子被长剑重重一搁,有快要散架的趋势。
“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花逸包袱搁在剑旁,坐于寂青苔对面。
“算是。”
从茶盘里拿出一个杯子,盛了酒,寂青苔推到花逸面前。
“算我回请你。”
“在愁什么?”
花逸也不客气,一口喝完,又叫了几个下酒的小菜。
“闲愁而已,不值一提。”
“我看未必。”花逸自斟自酌,倒不拘谨,“你叫我一声大哥,有什么心事,大哥自然替你分担。”
“多谢好意,确实无事。”
“你若不愿说便罢了。”花逸有些郁闷,转而问道:“对了,我还没问过你,接下来要去哪?”
“清华县。”寂青苔如实相告。
“清华县?那个地方正闹饥荒,既无好酒,又无好菜,去了作甚,不是找罪受吗?真真搞不懂你。”菜上的的很快,花逸捡了一只鸡腿送入口中,油香四溢。
“逸大哥去过?”
“也只是略有耳闻,前不久收到一旧友帖子,相邀在清华县一聚,就先打听了。”
“我回清华县探亲,只是不知亲友现在是否安好。”
“青苔祖籍在青州?”
“算是,不过幼时离家,多年不曾回来了。”既然要撒谎,不如就撒个彻底。
花逸道:“勿太过担忧,青苔家人定会安然无恙。”
“承君吉言。”寂青苔淡淡道。
九年前南宫家遭遇横祸,现在怕是只剩下他一人,哪有亲可探。
举酒对饮,花逸兴致很高,喝了几杯觉得不过瘾,又叫小二换了大碗来。
酒量之大,寂青苔平生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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