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本王要那五万两银子的赎身费,怕也是存心的吧。哦,对了,还有在清华县的赵婆家里,你……”
“强词夺理。”寂青苔打断他的话,气得脸色发白。
亭锦忆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一手拔掉药瓶瓶塞,将药汁细细涂抹于他伤口之上。
微微刺鼻的药味让自小就不爱喝药的寂青苔拧了眉,而伤口处的奇痒则丝丝缕缕渗进皮肤里。
比起痛来,痒似乎更难让人忍受。
扭了扭身子,就被亭锦忆一把按住动弹不得,“这药药性不烈,就是有些痒,不想留疤的话就忍忍。”
“留疤了又怎样?”寂青苔没好气道。他一个男人还怕身上多出几条疤么?
“虽不怎样,但毕竟舍不得。”带笑的声音似羽毛般轻轻滑过耳畔,亭锦忆帮他拉上被子,正色道:“早点休息,明日还要赶路。”
风拂动卷帘,轻轻作响,寂青苔望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禁纳闷。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开口问道:“亭锦忆,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如此?”
这是他一直想问的,眼前这个男子,他当真猜不透。一会儿无情,一会儿柔情,他可以理所当然地为你夹菜,而下一秒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把你送与他人,他可以此刻与你辗转缠绵,而下一刻就会把你伤个彻彻底底。
到底哪一个才是他,他对他,又怀有什么样的感情?
英俊的面容笑得邪气,亭锦忆轻拍他的脑袋,反问道:“这是,在怨我?”
寂青苔蹙紧了眉,一言不发。怨与不怨,他似乎还没这个资格。
他只觉得今日的亭锦忆,脑子似乎坏掉了。
“羲和东殿里的事,大理寺的事,除了疏狂一醉我不曾查清楚之外,其他关于你的事,我可没有丝毫遗漏。”
毕竟他是第一个敢对他说这江山值多少的人,此等人物,自然不能轻怠。只是他生来不易信人,对他话中的真与假,要花些时间来试探明白。
“什么意思?”
亭锦忆笑出声,“寂楼主能安排少云在本王身边,难道本王就不能么?”
寂青苔一口白牙咬得咯吱响,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牙缝里蹦出两字:
“阿祺!”
亭锦忆赞赏地望着他,*那缎子般的长发,毫不吝啬的夸奖道:“青苔真聪明。”
“去你的聪明!”
寂青苔挥开的手,气呼呼地翻个身背对着他,把被子罩到了头顶。
原来,原来在他初进世王府时他就已经布好了局等他来跳,那个哭的满脸泪渍,一遇事就瑟瑟发抖的阿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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