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牵住了他的手。
“此处只有你我二人,勿要再提君臣之礼。”
寂青苔不动声色挣了挣,竟没挣开,亭锦悭把他的手握的极紧。
“怎么出去了几个月,就变得如此生分了?”亭锦悭皱眉,把他带至桌前坐下,眉宇含情。
“不过是想请你吃点小菜,看你的样子,倒像是怕我把你吃了一样。”一边笑着打趣,一边替他夹了满满一碗菜。
“殿下厚爱,青苔感激。”微垂了头,寂青苔心想,这世上,能如此待他的,除了少云之外,怕就只剩下亭锦悭了。
“你我何须客气,”筷子一顿,亭锦悭见他端坐不动,笑道:“青苔这样见外,难道是想让我喂你?”
寂青苔抬眼看他,这才举筷把菜送入口中。
“对了,这一路上可还好?”似是随意一问,实则满满都是关心,亭锦悭起身倒酒。
两人相对而坐,琉璃灯下,似平常人家,知己好友一般。
“甚好。”吐出两字,寂青苔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放到他面前。
东西用绢子包着,但还是可以看出沉沉的一块。
“你知道了?”亭锦悭未打开纱绢,只扫了一眼便已了然。
昔日阿五为救他摔下悬崖,那匆匆一眼的时间只顾得把这块令牌塞到他怀里,说出“阿五”两字。
寂青苔点头,抿了抿唇道:“还要谢过殿下的救命之恩。”
亭锦悭沉默了会,“青苔,你又是何苦?你的命,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非是感叹,这话里,含了些愤怒,只是藏的极好,只听得出无奈的调。
淡饮一口酒,寂青苔满不在乎道:“那又如何?”
他最初的期盼只是能做他的一颗棋子,长伴长随,但他摔下悬崖之后,亭锦忆反常的举动却让他觉得,或许……那人是喜欢他的,如此,便是无憾。
至于性命,寂青苔并未看得太重。人终归要有一死,能够心无所憾便是幸事,活着的时间长短又何必计较太多。
“我应该说你是执迷不悟呢,还是用情至深……”
“殿下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对白妃的一腔情意置若罔闻,却把心扑在他身上,又何尝不是执迷不悟?寂青苔摇了摇头,把话题转开,“对了,这园子怎么没有名字?”
亭锦悭知道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便依他答道:“因为一直没有想到好名字,就没定下。”
“这样啊,我曾听说过一段关于这园子的传言,也不知是真是假。”
只想着找个话题消磨时间,等把菜吃得差不多就起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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