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衣裳,轻妆淡抹说不出的优雅高贵。
能不敲门就进入太子房间的人,怕是只有那位他新娶的太子妃了。
果然,亭锦悭开口唤道:“寒儿,怎么这些事还需你来做?”
口气里是再熟悉不过的柔情蜜意,那么自然,那是对妻子的语气。
“我怕别人粗手粗脚的服侍不好,觉得还是自己来放心些。”白寒望着亭锦悭笑,温婉多情。
一下子,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多出来的人,在这里分外碍眼。
太子妃是一个顶好的女子,最重要的事,锦悭喜欢她……
他站在屋里,看着白寒尽心地服侍亭锦悭起床,脖子像是堵住了一样,望了望窗外,结结巴巴道:“我……我改日再来看皇兄。”
说完飞奔出屋子。
露华楼是照不进阳光的,阳光应该是金黄色的,像是开得最好的菊花一样,但露华楼里的光是白色的,阴测测的,不带半分暖意。
亭锦忻靠在树下。听说花中最富贵的便是牡丹了,种的好的话是非常热闹喜庆的,他打发人买来牡丹花种,全部拨在院子里。
亭锦悭来找他,站在院子里,衬着那满园的牡丹花,富贵的令他不敢直视。
“说好改日来找我,怎么都不见你影子?”亭锦悭踩在小道上,露水打湿了衣角。
现在的他,是不用再爬窗进来的,他可以和其他人一样,从大门走进来。
亭锦忻站在门口,低了低头,换了一句:“皇兄……”
一眨眼,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他不会再怕黑,不会再被小灰吵的睡不着,却依旧还是习惯等他。
亭锦悭看着满院的牡丹,“你这里早该种些花的。”
“我有话要对皇兄说。”他鼓足了勇气,推开门进屋。
亭锦悭愣了愣,也不知他要说些什么,越过牡丹花从进了屋子。
潮湿阴冷的屋子是从没变过的,亭锦悭一直觉得这不像是可以住人的地方。
亭锦忻关门,看着面前思慕已久的人,终于知道什么是相思之情,他想他,他等他……优哉游哉,辗转反侧。
“锦忻想要说什么?”
依旧是以前那个笑,他便是可以对所有人都这样笑,就像是他可以对所有人都这样好。
他拽紧了衣角,心里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终是快步走到他面前,揽紧他的腰,堵上他的唇。
脑海里只剩下唇间的触感,软软的,温温的,这便是他所想要的这个人的唇,他不敢有大的动作,手心里都是汗。
亭锦悭愣住了,突然一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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