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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在方客晚转身走进长廊时,谢绿霞的哭声就变小了。
回房後,方客晚将捏在手上的车票轻轻摊平,上头早已沾染血迹,他喃喃地道:「如果你在我身边,又会怎麽鼓励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弱小无助的客晚开始想念斓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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