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盈殊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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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卓冉不说话，沂姜只能第无数次的自救。
「站在公司的角度，给予优秀员工最全面的照顾是必要的。」
卓冉却还是摇头。
「别那麽固执──」
「小老板，说个实话，我不是因为工作使我快乐才想再登圣nV峰的，我就是有其他私心，所以，真不值得备用这麽多能源。」
……那个，这位员工，在准老板面前这麽说是没问题的吗？说好的忠心不二呢？
沂姜汗颜，努力保持镇定，「……我能问是什麽私心吗？」
卓冉眉目皱在一起，极为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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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思熟虑，凝重地反问一句，「小老板，你信上帝吗？」
「……你协杠传教士？」
「我不信。」
那你问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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