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刘马氏对对方没有防备,于是这一刀正中要害……所以这不是入室行窃被发现后杀人逃逸,而是有人杀人後故意布置成窃贼入室的样子,混淆我们的视线。」
傅晚灯一边说一边让一个衙役假装成刘马氏,当那个衙役摆出被刀刺中的姿势之後,秦灿突然愣住,接着皱眉。
「不对啊……」
「怎么不对?」
秦灿直起腰转身看向倒在地上的刘马氏,「如果寻常人被人袭击,出于本能应该是要逃命,到屋外喊人来救自己,但是地上的血迹是从桌子这里延续到她倒下的地方,为什么她要往自己的土炕的方向逃?这不是等于给凶手脱逃的机会?」
「也许凶手挡住了门口……?」颜璟说道。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三人彼此看看,然后一起把视线落在那个土炕上。
「知道自己逃不了,死定了,你们在断气前会做些什么?」傅晚灯问道。
「尽量留下可以让人知道凶手是谁的线索……」秦灿说完,爬到土坑上,开始翻找起来。
把被褥都掀开,从炕头找到炕角落,甚至连土坑底下生火的地方都找了,但什么都没有发现。
「左边那里的砖石敲敲看。」傅晚灯提醒他。
秦灿听从傅晚灯的指示,屈起手指去敲土炕贴着的那边砖墙,一块块的敲过来。
「叩叩」「叩叩」,但是有一块却发出「空空」的声响,用手摇了摇,发现这块砖是松动的。
「有了。」
秦灿脸上露出喜色,将那块砖移了出来,发现里面藏着一个布包。
其他两人也凑了过去,秦灿将包了一层又一层的东西打开,萦绕周围的气氛无形间凝重起来,三个人都不由屏住呼吸,直直盯着秦灿的手,等待真相被揭晓出来。
最里面一层是一块上等料子的汗巾,秦灿打开来,几个人看到里面包着的东西,先是一愣,接着都有些失望,傅晚灯甚至沈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抱怨开来。
「什么啊,这老太婆死到临头想着的竟然是她的私房钱?」
汗巾里包着的是一叠银票,银票之上搁了一支玉簪,颜璟看到那个簪子,眼底有精光一闪,他伸手取过那支簪子,拿在手里细细地打量。
簪子玉质冰透,莹润细腻,簪头上雕的是喜鹊登梅,雕工精湛,图案灵巧动人,整个簪子看起来朴素大方又不失富贵,不像是寻常百姓人家用得了的东西。
但最重要的是,这簪子颜璟见过,就在梦境里头,那个温文秀雅的女子的发髻上就一直簪着这个玉簪。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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