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地回头。
窗外有个人背光站着,正用一双干枯的手抓着窗棂用力摇动,看见苏皖看向他这边,这人咧开嘴吃吃地笑。
苏皖的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在看到对方嘴里那颗金牙时,几乎目眦尽裂……
「苏皖死了。」
秦灿从门外回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颜璟有点不敢相信地看向他。
「我刚才收到傅晚灯派人送来的信件,他在信里说的。」就着小元端来的水盆洗手,秦灿说道。
虽然案件发生在青花镇,但是苏皖已经是沈家的人,商榷之下,最后决定这个案子交给傅晚灯来处理,秦灿和颜璟没有和他一起去汐城。
不过在傅晚灯走之前,倒是把幽梦草的事情和他说了,傅晚灯还表示很感兴趣要采一株回去试试,但是在听秦灿说,如果搞不好会陷入梦境有性命之忧,并且颜璟也证实了这一说法之后,傅晚灯打消了好奇尝试的念头。
「怎么好端端的就……?」之前还收到傅晚灯的书信,讲述了沈家阻止办案的事情,他们也都怀疑苏皖是装疯从而逃避官府的追究,但是才相隔没几天,就传来这样的消息,实在太过诡异了。
「是很离奇,而且苏皖是死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傅晚灯说,仵作检查下来,是因肝胆俱裂而死,死时脸上的表情狰狞,好像是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被活活吓死的,而且,还有更离奇的……」秦灿一脸神秘兮兮的凑过去,「你猜傅晚灯在苏皖的床下面发现了什么?」
颜璟想了想,不敢确定,「难道是……幽梦?!」
「对!就是幽梦。」
秦灿摸着下巴看向颜璟,「你什么时候把幽梦给放到苏皖窗下去的?也不和我说一声。」
颜璟睁大了颜璟,「我没有。」
「哎?那个幽梦草不是你放的吗?」
颜璟摇摇头,两人都不再出声。
给阿大送来香囊的人、埋尸庄情的地方有被翻动的痕迹,以及现在又多了一个,苏皖床下的幽梦是哪里来的,现在……都成了不解之谜。
几天后,秦灿和颜璟到庄家的旧宅,那里已经被拆得差不多了,庄情闺房前的那片花圃里,白色素洁的花,迎风摇曳。
秦灿找来人,「把这些花都烧了,一株都不要留。」
「是。」
几个衙役上去把这种神奇的花给连根拔了起来,颜璟有点看不懂秦灿这样的做法。
「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灿看着衙役拔出来的花堆成一堆,浇上油,然后把点燃的火把扔上去,背手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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