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把头深深地埋在自己臂弯之间,痛苦地重复:「我不知道……」
「你其实早就放下江临了,只是你不愿意承认,害怕一旦这样就会糟蹋了自己这些年来的痴情。但是,看到那个人受伤,你当真一点都不难受吗?」
安邢知道秦策话里的「那个人」指的就是宁知寻,秦策一句句的追问,像是将他直直推往悬崖边,b迫他不得不去正视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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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宁知寻来这里喝酒、分享沉寂许久的过去、去海岸边散心、在工作时不忘多带一份礼物、回到高中让自己学会释怀、一起完成了令他悸动不已的歌唱舞台……这些曾经都是宁知寻,是那个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
是那个明明难过、却总强忍着不让泪水溃堤的人、是那个总是一脸冷漠、却b谁都要关心他的人,是那个在房门外抱着一束玫瑰、郑重其事向他道谢的人,是那个在偷偷抱住他的时候、会忍不住害羞的人。
同时也是……他真正所喜欢的人。
宁知寻是被自己的头痛给疼醒的。
他睁眼的时候,一时半刻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直到他忍着痛楚坐起,有关昨天的记忆渐渐回拢,他左右看了下,才意识到这是在自己的家。
他在沙发上过了一夜,脑袋整个昏沉沉的,他抬起手往额头一m0,不意外掌心传来的烫意,连使用温度计都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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