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今日纪某只是与朋友坐船一游,好好做,该给的一文也不会少。」
这话一出,船夫屁也不放一个,喜孜孜的替他们泡了茶,然後就滚到一旁划船去了。
楚以华笑了笑:「看来纪公子在这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孙某惭愧、惭愧。」
「孙兄太过奖了,孙兄是外地人吧?」
「是啊,正巧随家父一起来做点生意,想说先来四处走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了废话,谈论著「孙少爷」那根本子虚乌有的家室,至於纪子伶,客套归客套,该说的跟不该说的他还是分得很清楚,他的身分当然是不能造假,这样一聊,倒也很合的来。
楚以华在宫里,他就是皇帝,何曾这样放开畅谈,他很少遇见像纪子伶这样的人,似乎不管提到什麽,他都能应和上两句,这样的人才竟然不在京城当官,真是太可惜了。
「与纪兄谈天,方知自己不足甚多,纪兄如此博闻,难道从不想过搏个功名吗?」
若是纪子伶去当官,他一定提拔,才这麽想著,却见纪子伶的眼神一瞬间变了,变得阴狠决绝,楚以华又一眨眼,纪子伶已经是方才那副文雅的样子。
他笑著摇摇头:「不过是些小聪明而已,这博闻之名,纪某当不起,再说,先父从商,纪某又是王爷的家仆,不管是为了什麽,这从政当官之言,是万万不能提的。」
楚以华在心里赞叹,一是此人的口才,纪子伶三两句话就打发掉了这个话题,一则是此人的识相,他知道自己的身分,也知道该说什麽,该做什麽。
纪子伶身为纪二爷之名,楚以华初到临天就耳闻过几句,大多是什麽一表人才,风度翩翩,面如冠玉,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基本上在楚以华听来都是一些无法采信的传言,更多的是许多带著青春气息的少女们的浪漫憧憬,这得到的资讯只是纪子伶很受姑娘们欢迎而已。
可无论如何,楚以华都不会忘记方才一瞬间纪子伶那种阴狠的眼神,只有自幼生活在生死边缘,或是以杀人为生的人才有的眼神。
☆、章二·蹊跷(上)
楚以华十五岁就登位,当时由太后临朝理政,而他在十七岁那年亲政,从此太后不再插手国事。
说不再插手或许有些武断,然而从楚以华两年就能从谨德太后手里取回亲政权,足以说明他的能力。
「二爷,有您的信。」
「我看看。」
朱流将信递过去,只见平时在府里都没什麽表情的二爷看没多久就缓缓露出了一许笑意。
他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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