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脸上明显写著不愿意,因为阿均如果知道理由一定会答应的,对吧?」
纪言星又被郁闷到了,纪子伶说的没错,容均对很多事情看起来都很淡然,但是愈是如此,对他坚持的事情就愈固执,这点他们兄弟都很了解,偏偏头聊胜於无的问:「就他一个?没别人了?」
「就他一个。」
纪子伶吃了个半饱,露出一个温和的浅笑:「我有种直觉,这个人有问题,他担心他老婆是真的,可是他有问题,所以我叫小五去查他了。」
纪子伶对人的不信任感很重,尤其是让他感到不安全的人,也许这人对他们没什麽危害,不过对此他已经养成了习惯,当作不晓得的前提下,就是最好什麽都晓得。
「要查就查吧。」
纪言星这麽说著:「温定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还以为哥你故意不告诉我呢。」
纪子伶笑了起来:「我跟小五说我自己会问你,他吓得要死,而我觉得既然你都还能去陪阿均,那我现在急也没用,好吧,温定那边出的什麽事?是官府还是上面的人找麻烦吗?」
「不是,刑部的人现在不敢给他找麻烦,上次温定被气的就是不查案,可是人家没见到他什麽就也不肯说,刚巧皇上那时正在清人,温言又被调回刑部当差了,刑部没办法,就暂时服软了。」纪言星笑笑的说:「你带些酒去看看他,不就知道了?」
纪子伶皱眉:「我去看他,不是给他找麻烦吗?温老爷子知道还不骂死他?温欣跑回白樱又是怎麽回事?离家出走呀?」
「出走个几天就回来了,温欣不用理她。」
纪言星笑著说:「说是去找个什麽东西,走之前还特意来拜托我忙照看著温老爷子,老人家死要面子,叫我多帮忙看著点。」
「是哦?」
纪子伶低头想想,回头吩咐:「朱流,帮我找点好酒……还是去跟红儿拿点她酿的酒吧,等等我带著出门。」
朱流笑著说:「二爷,她的酒上回让夏晴夏公子来的时候拿走了好多,一年也就酿一些,只怕剩没多少了。」
纪子伶微笑道:「那去看看还剩多少吧,我总不能让温定喝一般的便宜酒吧?上次他赞过红儿的手艺,你跟红儿提一下,知道是我要拿去给温定的,她就不会计较了。」
「好的,我马上去。」朱流答应一声,转身去忙了。
纪言星等朱流说完,才说:「温老爷子一直对当初茶坊的事情很不谅解,前几天你回来前却忽然派人来说,以後温府那悈想去就去,不用管他在不在,温定不太可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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