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死好了,这样我死也甘愿了。」
「伶……」
楚以华见威胁无效,转而软语撒娇说:「我们就不能有几句话是直接坦白,好好说的吗?你看起来……很糟糕,上次不是这样的。」
纪子伶的脸色微红,半天才抬头说:「静,给我些时间,我会想想该怎麽说的。」
在纪子伶脸上看见恳求的神色,对楚以华来说还是第一次,纪子伶说了这麽一句後,便直直盯著他的脸,楚以华终於微微叹口气,低头吻了吻他,语调除了温柔,这时又多了些无奈:「你呀,我该拿你怎麽办?」
他低低说完,又抱了抱人,才交代纪子伶先躺著:「我去想办法给你清理,躺著等我回来。」
纪子伶没说什麽,凝望著他片刻才点点头。
☆、章二十四·背後(中)
楚以华回来时,手上端著盆水,後面跟著草生,纪子伶靠在枕头上,似有倦意,见他们进来,虽然还是有些恹恹的神情,却已经如常地露出温和的神态,看著楚以华端著那盆子,不禁笑了起来。
「笑什麽这麽好笑?」
楚以华看见他笑,心里也放松了些,坐到床边放下水盆跟毛巾,温声说。
「笑你一举一动都是上好人家的样儿,忽然端个面盆,很不协调呢。」
纪子伶很不给面子,笑著厉害,末了说:「你先出去让草生来吧?」
这话楚以华不爱听,闻言皱了皱鼻子:「我帮你清理。」说完还朝著草生摆摆手,意思是他可以走了。
纪子伶眨眨眼,注意到草生脸上不明显的笑意,似乎也不因为楚以华的动作而恼怒:「草生本来就是我身边的人,我以为你是知道才带他来的?」
「我知道他是你身边的人……不过不是那样。」
楚以华有点尴尬,纪子伶目光朝草生一看,草生指指楚以华,开口说了几字,然後微一行礼,就马上出去外加关上门,当真是溜得好快,轻功都用错地方,纪子伶却又是开始笑:「草生跟我说,你是路痴,超级大路痴。」
楚以华觉得有点郁闷,他来到纪府之前,不管经历什麽,还从来没有这麽郁闷过,只好闷闷的当作没听见,边拧过毛巾,很强势的掀开被子,把人翻过来。
纪子伶也不说他什麽,就是一直笑,也任由他给自己清理,只是楚以华仔细研究半天也不晓得该怎麽擦,平时那麽精明的一个人,估计连一张桌子怎麽擦乾净都不晓得,还指望他在床上能多善解人意?
纪子伶脸上微笑著,楚以华像是猜到了他脸上的心思,又更加郁闷:「伶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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