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章、艳阳之下的少女（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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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我到底是你的什麽人啊？妹妹？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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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神sE忽地一滞，只是一瞬，他很快意识到少nV指的是上个月自己在电影院对严逸他们所说的话。

他沉默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毕竟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麽说，那感觉就像是──下意识的否定。

祁夜咽了口唾沫，紧紧抿着双唇，深邃的眸子直直注视着眼前之人，思绪如同一团乱麻，纷乱复杂，无法厘清其中的纠结。

他那道深沉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身上，思忖片刻，得出一个假设。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其实本来就不想只当程柒的哥哥呢？

可是这也未免太过荒谬。他想。

「你别想太多。」他深x1一口气，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一点点攥紧，哑着声音回答道：「当然是妹妹。」

程柒这就纳闷了，「那你当时为什麽要说我是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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