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彼此最亲近的人,岂能不恨呢。
不过,二十一个人决战二百多人,一比十的比率,不论怎样的武林高手都很难制胜。毕竟什么一拳打死一百人,剑气都能杀人的玄乎事情现实中是没有的。司徒拓虽然恨入骨髓,又劈又坎的,也只是看得见洪渊,却靠近不了分毫。
他杀了不少人,也负了伤,鲜血溅在脸上,一双红眼珠子更是嗜血的可怕。二十个壮汉一阵厮杀,死伤了一半。敌我悬殊,主子却没有撤退的意图,本来就没想过活着回去,可是连自己的主子的命也搭上,以后还有谁能为死去的人报仇呢。
剩下的人一边杀敌,一边拖着司徒拓往马棚跑。
“走吧,留着青山在,大人务必留着命为我们报仇,我们不能白白死去,让休景白白死去。”
司徒拓原本挣扎,一个劲往洪渊那里扑,最后一句话让他一个激灵改变了主意,他紧咬牙关,嘴里全是血腥。他和剩下的人退到马棚,惊醒了马匹和里面休憩的奴隶们。
洪渊带着士兵追杀,越来越近;奴隶挤在一起惊恐的看着司徒拓;司徒拓被夹在中间,一边是凶猛的敌人,一边是坐以待毙的同胞,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奴隶们最终也不敢上前帮忙,百来个奴隶中虽有壮汉不少,却多半手脚链拴着,即便没有锁链的束缚,他们的灵魂早已被束缚,没有了抵抗的勇气。
死士们推着司徒拓上马,照着马屁股狠狠一巴掌,而后拼命死死挡住追兵的去路。
马匹受惊撒开蹄子飞奔,穿过大街,越过小巷,像南山脚下跑去。追赶的人马紧追其后,一直将司徒拓逼上了山腰,逼着他弃马跃入树林,朝山上奔驰而去。
他决不能比洪渊死得更早!
一个人隐入诺大的山中倒是安全,只是追捕的人马太多,从山脚开始拉网式往山上搜查,别说一个人,一只鸟也不会放过。
从深夜开始搜山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天边微有亮色,不久后太阳就要升起来了。
此时司徒拓已经又累又饿,他被逼到了悬崖边,再也没有退路。他坐在崖边,靠着一棵树呆呆望着渐白的天空。
怎么落得如此狼狈的境地,他苦笑。突然想起以前宋祺曾经对他说:每次只要关系到昆山奴的事情你总是那么冲动,好似你的身体只有昆山红玉的血统,别忘了你还有一半大青的血脉。说白了,你也是自卑自己有那卑劣的血液,不然也不会那么愤怒,那么介怀。你想让体内流动的两股血液趋于平衡,没有优劣之分。但是,人单单只有莽夫之力,纵然改变了一时,却无法改变烂在骨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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