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汉扒开沉睡之人的眼皮,一看,黑的。点头道:“嗯,这人是大青人,你们从山上一起掉下来,估计是你的主人吧。”
本是坐着的红眼青年一听跳了起来,“什么?我的主人?”
张老汉纳闷道:“你是红眼睛,是昆山奴,他是黑眼睛,是大青人,不是你的主人是什么呢?”
红眼年轻人好似听了什么大秘密,赶忙找来一面镜子照了又照,‘啧啧’称奇道:“张老头,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自己是红眼睛呢?咦,我看你养的兔子眼睛就是这色。怎么的?在这里红眼睛的就是奴隶,黑眼睛的就是主子?这规矩谁定的?”
张老汉点头:“那是当然,你们红玉国已经倒了一百多年了,这就是你的命。”
红眼青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也不知在想什么,不再搭理张老汉。
张老汉真是一个老实好人,一天到晚被一个昆山奴指手画脚,屁颠屁颠到处寻医,终于打听到在李家村有一个隐士,专门治疗疑难杂症。这不,刚给红眼青年说完,便被硬拖着朝李家村进军。
张老汉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昏睡的年轻人,自言自语:“小伙子,你还是快些醒来吧,赶快把这个顽仔带走,不然老汉我要被他折磨的减寿好些年了。”
牛车摇摇晃晃,红眼青年觉得这牛车甚难驾驭,他得出一个结论,他虽然是奴隶,却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奴隶。要不然他的手怎么又白又嫩,连一个马车都驾驭不好。可是,他偏了偏头,有养尊处优的奴隶么?
在被冻僵之前,总算赶到了李家村,一路询问,终于在隐士家落了脚。张老汉拿着山货和猎来的锦鸡拜访了隐士,老泪纵横求他行行好救救人。
红眼青年撇了撇嘴,又不是他的家人,有必要哭的那么伤心吗?他掀开帘子,费力的将昏迷的男子背在身上,朝屋内挪去。他在心里诉苦,这男人也实在太壮了点,昏了一个月,每天只灌些米汤,还能这样重。他背着他,无奈身高差距,背上的男子脚尖几乎拖地,害他一个踉跄连滚带爬进了屋。
隐士被响动惊起,看了看跌落在屋内的两人,对张老汉道:“我尽力吧,这昆山奴是你家的?”
张老汉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是那个昏迷的公子的。这奴隶勤快着呢,你老就留着他打点家务使唤。”
隐士捋着胡须笑着点头,红眼青年怄的一口气没有接上来,真是睁眼说瞎话,他明明知道自己什么也不会好不好,每天都是等着吃饭睡觉,这不是明摆着避瘟神么。管他呢,好歹这老头给自己找了下一个落脚的地方,他得赶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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