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博远一时间羞得面色绯红,低低道:“那都是微臣陈年旧事了,臣年幼时,天天被爹拿去跟墨雨比,自然气不过。”
玄熠伏案笑道:“那时候别说是你,朕也天天被拿去跟墨雨比,朕可没跑到他院子里拿兰花撒气。”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很是热闹,仿佛回到了他们还是年少之时,毫无芥蒂,可开怀大笑,互相取乐。
站在一边的李卿琦听到这里,紧紧盯着墨雨片刻,突然问道:“你该不会是沈巍吧?”
此言一出,片刻,四周静了下来。
墨雨轻轻回首,丹凤水眸里漾着如微波的清澈湖水,他话语里带着一丝难言的歉意道:“卿琦,抱歉,那年的赌约不算。”
玄熠把玩着白釉瓷茶杯,杯中的普洱茶袅袅泛着一缕薄烟,他有些玩味的打量了一下卿琦和墨雨,随即一杯饮尽。
李卿琦常年做细作,城府何其之深,他很快恢复面色,温润地笑道:“只是确认一下旧年之友,那一年,我们皆年幼,赌约自然不作数。”
一席话,听得玄熠和卫博远云里雾里,却谁也没发问,聊了几句政事,玄熠留他俩吃饭,饭后,李卿琦拉着卫博远要去买笔墨,玄熠与他俩说说笑笑一会便散了,等再回泰和殿时,发现墨雨并不在殿内。
墨雨只身来到龙首渠边,只见空中飞雪如流霜般,铅色的云将水面映成入水淡墨色,渠边还残留着一片枯荷,颇有些李义山那句:“留得枯荷听雨声”之意境。寒风吹散他的发丝,刚刚他在卿琦眼里看到了失望与嘲讽,还有自己执迷不悟的选择,本以为毫不在意的自尊心,在哪一瞬间被击得粉碎,曾经,他与李卿琦和卫博远都是好友,四年前,李卿琦炸死,他还偷偷祭拜过,原来卿琦去做了细作,如今,恐怕是不能接受他的身份吧?!
此时,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背负万丈尘寰,却执意不肯回头,缘聚缘散缘如水,此生无论谁会怎么样看待他,他都要站在皇上身侧,永永远远。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有人拍了拍他肩膀。
☆、第20章 有酒不饮奈明何
在世人眼中,惑乱朝纲,红颜祸水,这尘世间,爱不过只是一张脆弱的宣纸,身处朱墙中锦衣玉食,不过是平和的假像,一旦被流言撕下,只剩一地废墟。
正在墨雨郁郁寡欢时,突然有人拍了拍他肩膀,他惶恐回过身,只见那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肤色古铜,五官轮廓狂野而又深邃,那人有一双细细长长的眼睛,瞳孔里带着茶色的邪魅,此时那人脸上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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