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顾容遂何德何能,怎么敢要你的命。〃
唤了下人进来,淡淡吩咐道:〃等凤公子醒了,让他回染园吧。如果他要出谷,就送他出去。〃
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只是,倦极。
他扭头走到房门,顿住脚步,紧紧握起双拳。
而后,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再也没有回头。
顾容遂逼迫自己抬起下巴……他生来骄傲又高贵,本来就不习惯回头。
刚刚那一次,已经是破例。
他没有回头,所以关门的瞬间,没有看见卧榻上的凤晚,一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那是他今日,第一次哭。
他其实已经醒了,但是失血太多,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没有力气说话。
容遂,你知道么?
你知道么?
我爱你。
因为爱一个人,即使再伤心,再生气,也不会寻死的。
因为爱一个人,即使再艰难,再痛苦,也会要努力活下去的。
你不知道的,容遂。
杀人灭口
天色微亮,凉山镇御微医馆的大门便已被人叩响。
大门被打开,金淮的脑袋从门后探出,迟疑道:〃这位是。。。。。。〃
门口站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见是金淮开门,施礼道:〃金淮童子,久仰高名。在下乃临镇刘府的管事,特来延请白先生为我家少爷一诊。〃
金淮还礼道:〃真是抱歉了,家师已在一月前闭门,不再接待病患了。〃
那管家面露焦急,〃这个消息在下倒也听说了,但我家少爷实在病情严重,除白先生已无人能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不能请白先生破例一次么?〃
金淮抱歉道:〃阁下有所不知,家师闭门实有苦衷。家师在一月前身染重疾,对令少爷的病,怕是有心无力。〃
刘府管家仍是不死心,〃真的不能。。。。。。〃
金淮一边关上大门一边道:〃阁下请回吧。〃
回到医馆内,穿过前楼,金淮驻足在花园的药庐边,自嘲地笑了笑。
他还那么自以为是地为师父煎了药,但自从那夜看到了那册书,所有的答案都解开了。如果有独誓在身,再沾染任何毒物便必死无疑。是药三分毒,那些汤药,师父应该都倒了吧。
而他,又怎么会怪师父?他只是恨自己那么晚才知道,在那么很久的从前,他竟然都不知道,要心疼师父。
世上最残忍的毒,独誓,究竟是谁在师父的身上下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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