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再多带一个人吗?」她向来是自负的人,但伤势未愈,上一次也没有能保护好夫人,她实在是没有把握独自一人护卫夫人周全。小赵说:「放心啦,夫人做事有自己安排。」
他们驾车出了二环,倒是一路平静。蟋蟀也觉得自己疑神疑鬼了,之前的事全是意外,夫人又不是去黑帮讨债,能有什麽仇家追着他们去度假?
到了六环的一个加油站,四周荒僻无人,小赵下车去加油,然後和一个戴墨镜的人说了一句什麽。那个人走进车库,不一会儿开着一辆橄榄sE的迷彩皮卡车出来,摇下车窗对蟋蟀和夫人喊:「nV士们,换乘了。」
蟋蟀本以为小赵会一路送她们到海滨区,但夫人好像早有安排,他们把行李换到了那辆皮卡上。小赵和夫人挥挥手,驾着车向海滨区方向走了。她们的皮卡却调转了方向,开向城边村方向泥泞不平的土路。
土路的颠簸让蟋蟀的伤口隐隐作痛,她看夫人脸sE苍白,显然也在强忍着疼。蟋蟀想在包里找止疼药,但包全在後托斗里。她向那个司机道:「劳驾停个车,我需要拿点药。」司机闻若未闻,她打量了一下那个司机,膀大腰圆,紮在皮带的腰部肌r0U几乎要突出来,她心里估算了一下如果要打,应该怎样制服他。但夫人的手适时地按在了她手上。
蟋蟀费解地看向夫人,见夫人微微摇了摇头。
车开过一个检查站後,司机终於取下墨镜,转头向夫人微笑:「怎样,要来一针吗啡?」
「我止痛药打得已经够多了。」夫人也笑起来,语气腔调和平时蟋蟀所见大不相同,好像她与那个司机是熟识多年的好友,「蟋蟀,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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