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出来,你怎麽就自曝了。」
张曼仪挤挤眼:「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嘛。」
谈话的安全员是个看起来不太凶的中年nV士,对於周末加班的事显得不情不愿。在宣称她对我们的资讯了若指掌并且报出了好几个我们的曾住地地址後,她忽然盯着张曼仪道:「你的就诊记录有JiNg神疾病史,你昨晚去装鬼吓人的时候,自己是清醒的吗?」
张曼仪说:「不太清醒。」然後笑了一下。
这时灯忽然灭了。安全员嘟囔了几句,大概是咒駡这个破学校的基础设施费用都被贪W了之类,然後让我们俩在谈话室等着,她去检查一下电路。谈话室里一片漆黑,我向张曼仪伸出手,她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握住了。我问她:「JiNg神疾病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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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伤应激後遗症。」张曼仪说,「地震。我很多同学都有这个病。其实是好多年以前了,我刚刚是骗她的。JiNg神病扮鬼不是挺合适嘛。」
我在黑暗里看不清张曼仪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她大概在无声地发笑。她又说:「对了,我最近有拼出来锈城的新故事,蟋蟀和夫人度假的时候,也停电了。」
度假度到棚户区,停电倒是也挺正常的。
停电之前,蟋蟀正在给夫人洗澡,她的手在抖。夫人笑她:「你是太冷了吗?蟋蟀。」蟋蟀说不是,她在努力摒除脑子里各种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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