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了!七星剑一旦发狂,就算大人不甘愿,也只能与我做对鬼鸳鸯!”
凯泽冷笑道:“是吗?想杀我的人太多,他要排队等候了!”
说完,俩人对视,不约而同翘起嘴角,脸上露出浅浅笑意。
凯泽笑得内敛,一贯严肃表情,让人察不出那笑容,以为他只是在勾嘴角;香逸雪笑得缥缈,让人如坠云中,明明知道有所图谋,却又琢不出真实用意。
一旁武卫和侍从,自是听得迷迷糊糊,只觉俩人关系匪浅,再加上听到的流言,人人都是将信将疑,不敢开口谨言慎行,只管卖个耳朵听著!
泉汐紧贴著墙,身子蜷在角落,越听越觉胆寒。俩人话藏机锋,细细琢磨之下,竟是不可名状的杀机。
说到底都是为他,泉汐心里不愿意,想那人莫要管他,却又不好再开口,凯泽一直盯著他,身後跟著那些武卫,萧杀气氛暗藏其中。
等到人都出去了,囚室又静得发疯。泉汐坐直身子,想起自己的母亲,虽料想绯冀不至於心狠为难老妇,但是心里仍然不是滋味。
身为儿子不能尽孝,反连累老母受惊吓,两度被人关进牢房,愁肠百结无计可施,泉汐自觉窝囊透顶,只恨自己没真失忆,那样倒还好受一些!
天空靡靡细雨,都府西角花房,两人对桌而坐,甜点红茶果品,似在享受悠闲雨景,外围却是数十侍卫,张弓拔弩严阵以待。
凯泽探过身子,提起白瓷茶壶,红茶涓涓入杯,冷冷道:“上回见识你的口才,这回见识你的无耻,连名誉都可拿来毁,不知还有什麽东西,在你眼里是不能碰的禁忌!”
“有啊,鬼婴!”香逸雪眨眨眼睛,端起精致茶杯,细细呷了一口,脸上笑意更浓,补充道:“至少,现在动不得!”
不理会他的玩笑,凯泽冷著脸道:“你不承认吗?”
“承认!”香逸雪答得坦然,下一秒惊讶道:“承认什麽?”
“你故意造成误会,借机散布流言,连绯翼都来问罪,相信王殿那帮官员都听到传闻!”凯泽绷著一张脸,冷冷盯著对方,似打量另一物种,愠道:“我真是没想到,阁下竟用这种手段,为自己讨得一张保命符!”
香逸雪面带微笑,表情甚是平和,不以为然道:“自古民不与官斗,与大人谈判之前,我总要找一点保障,免得被人吃得不留骨头!”
“用这种令人不齿、下三滥的伎俩吗?”
“大人夸赞了!”香逸雪微笑道:“我脑子不聪明,胆子又生得小,使不出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