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翼挑眉,斧劈刀削的眉棱,透著比手心更冷的气质:“它不能给你神谕,却能将你这句话,透过台边的弧洞,传给叮咚台上的人!”
芮老板猛然低头,果在石台下方,看到弧形洞口;站在石台前的人,与叮咚台上的人,可以通过洞口传话。
侏儒听到的声音,就从洞口传来──花少,确实来了,就在他们头顶上方!
噪动的脚步,往四周扩散,藏点已经暴露,花少找到这里,也不过一刻间。
“好,太好了……没想到绯源族的二公子,也有跟花少合作的一天!”芮老板震惊过後,忽而癫狂发笑,阴森森又骇人,沙哑扭曲的声音,听上去象似在哭,而那张恐怖的脸上,却又没一滴眼泪,听得侏儒不寒而栗,而墙角赫流更是浑身战栗,丧心病狂的芮老板,下手时哪还有半点人性,偏偏绯翼不谙人性,非在此刻逼他逞凶。
“合作?不过利益交换,哪来合作之说?!”
绯翼冷淡的表情,似不屑跟他解释,却又冒出这句话,轻描淡写的语气,倒更像自我告解──原来为了利益,尊贵的二公子,也会放下身段,跟那种下三滥的人打交道。
芮老板血红的眼,步步向他逼近,诅咒道:“花少就像污泥,只要你一踏进去,就永世不得翻身!”
绯翼嘲弄一笑,眼中飘出鄙夷,阴寒彻骨地道:“我永世不得翻身,你岂不是更高兴?!”
当初的热血豪情,被人事摧磨殆尽,如今剩下的冷漠,不仅是面对敌人,对自己也是同样。
谁死,不是死?谁又敢说,他绯翼,比力裴嗜迦高尚,就配多活个几十年?!
“做梦,你等不到那天!”铁钩闪著寒光,芮老板逼至绝路,欲抢在救兵前,把人撕成碎片,疯狂道:“我要下地狱,谁都别想活!”
这是他一贯宗旨,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能得;自己活不长了,就拖人一起死。正因如此想法,他才会觊觎珍宝,继而得罪花少,陷入当下绝境;偏偏就有一种人,见棺材也不落泪,到死犹不醒悟!
“你想死,我奉陪!”面对眼前凶器,绯翼毫无畏惧,腰杆微微弓起,左肩暗自蓄劲,目光冷厉似刺,森然道:“花少在外边,就等这一出!”
芮老板的铁钩,陡然停在半空,眼中凶光一闪,却只迟疑片刻,便按原定路数,冲对方眼睛剜去。
他并非听不懂绯冀的话,但眦睚必报的扭曲心性,让他明知落进花少盘算,却仍然甘当一枚杀人棋子。
他瞎了一只眼,剜掉绯冀双眼,才算打个平手。在下地狱之前,所有害他的人,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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