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些要事,等事情结束我就回去见他老人家!”
如果香逸雪一直卧床不起,那凯泽身边男人又是谁?为什麽插手泉汐的事?接近凯泽的目的是什麽?
这事必须追查清楚,绯翼扶银兰上马车,便叫马夫赶马出城。
银兰些微诧异,绯翼勾个笑容,轻描淡写道:“我与他好久不见,这次又出手伤你,理当送你回去,亲自跟他问候一声!”
城郊蜜子村西边第三户,只是借著院墙搭起的石坯房,不过是一间两丈见方的小石屋。
屋顶盖著糊泥板条,一层一层垒得严密,那是雅的母亲自己垒的,就算外边下再大的雨,屋内都不会漏水,冬天也不会漏风。
母亲,在雅的记忆里,是个终日劳作的苦命女人,起早贪黑节衣缩食,为养活孩子日夜操劳,最终累死在黑市的小作坊里!
“我的屋子不差吧,才不象你的鬼屋子,晴天漏光雨天漏雨……”
浓重药味掩盖了屋里的霉味,床上人已经失去知觉,一汤匙药要喂半天,雅做这些很是无聊,不免嘴里唠起家常。
知道病人听不见,所以才说得出口,那些孩童的欢乐,那些过世的亲人……
灾难来自他的父亲,那个只知吃喝嫖赌、欠一屁股外债、从没顾过家的男人,却在母亲去世後把灾难带进家门。
债主们找不到男人,却找到年仅八岁的雅。那一年雅背著弟弟,跟著他们走进戏班,在契约上按下手印,除了偿还老子的债务,还要养活年幼的弟弟。
还如记忆中一样,老屋散发泥土味,寒酸破旧的家什,门框上一道道划痕,幼弟死时已快到他肩膀高了!
几个时辰前剑师警告过,如果回来发现病人死了,那麽雅也要给他陪葬。
说这话的时候,剑师杀气凛凛,剑锋闪著寒芒,整个人似冰山,但不知为什麽,雅反倒同情他。
原本心寒世无真爱,但看到眼前这对爱侣,雅又觉得人还是无情好,不用被生离死别的痛苦折磨,过著无心无肺的自在日子。
想起小弟病死的那晚,多少牺牲都成了泡影,恰似眼前剑师的写照。雅想到此不免伤怀,唯一能为剑师做的,只有忍著手酸继续喂药。
没法用剑师的那种方式‘喂药’,雅只好捏开对方下巴,把药汁滴进对方舌根,一次还不能太多,多了就会从嘴角溢出,那根本就是糟蹋药材。
“这药煎了一个时辰,你给我多喝两口,我不是怕剑师杀我,我是看不惯你这样浪费药材!”
从那下雨的清晨开始,病人就这样静静睡去,没有意识没有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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