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引出幕後主使呢?!
凯泽算准自己没法动手,这事只能让花少去做,而凯泽只要抓住花少,也就等於抓到他了。
有人说马车往西逃去,绯翼就往西调派兵力,追到边界也不见踪影,内心疑虑越来越浓。
走进医苑的时候,看到昏迷的凯泽,绯翼还是吃惊不小。床上的人好似浮尸,头脸、四肢、身躯,肿胀得狰狞恐怖,好似一张被吹肿的人皮……
眼睛只剩一道缝隙,鼻子只剩一个圆球,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凯泽,绯翼打死都不愿相信,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他的好友凯泽。
凯泽林中被缚一夜,士兵救下他的时候,身上密密麻麻吸附毒虫。大夫说官兵到得及时,再晚那麽一刻锺,血要被毒蚂蝗吸干了。
红肿皮肤烫得吓人,绯翼轻轻触碰一下,引起病人无意识地痛苦呻吟。
相处多年,绯翼知道好友善忍,若不是难受到极点,也不会躺著哼哼唧唧。
这人是何苦来哉?为将他绳之於法,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
交往多年的朋友,竟想出这种馊主意,为什麽不跟他挑明讲呢?!
绯翼不自觉笑了,弯腰凑到凯泽耳边,悄声道:“东西在我密室里,你知道的地方……”
凯泽,我累了,想要我的命,你就拿走吧!
绯翼起身的时候,脚下踩到某样东西,本能弯腰捡到手里,抬头却见窗口背影,妖孽般的墨色长发,夹杂著碧绿和银白,在雀羽的映衬下流光溢彩、华丽非凡……
是他,绯翼不及思量,转身已经追出去!
那人好似故意,每一个长廊拐角,都能让绯翼看到他的侧影,提著药箱不紧不慢,却让身後人总追不上……
一直到大门口,人影消失街边,绯翼喘著气儿,慢慢冷静下来!
幻觉,一定是幻觉!
坐上马车的时候,绯翼肯定了想法。全城贴满那人画像,医苑守卫眼睛不瞎,不可能任那人来去自如。
方才守卫也说了,刚才除他之外,没有任何人进出!
马车拐上大街,绯翼稳定心神後,这才注意手里东西,一根绛红色的发带。
沾满血迹、式样过时,但却是上等天鹅绒,捏在手心软软柔柔,应该是凯泽的发带,掉落地上被他捡来了。
那人连头皮都肿得吓人,绯翼垮下肩膀背靠车壁,闭眼回想病人模样,身子随著马车晃动而晃动……
忽然,脸上感觉有目光,绯翼一下睁开眼睛,就见神秘客坐在对面,膝盖上摆著药箱子,用一种寓意不明的眼神看著他!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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