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是茫茫苍苍的大海,笼罩在一片充满悲伤气氛的夜幕下。
绯翼站在他的身後,站在纷飞的纸页中,站在不该交汇的时空里,静静看著走上绝路的人。
神秘人走了过来,一贯轻柔的语调,也似被染上一丝悲伤,轻轻道:“这是你最後的机会……”
“你後悔吗?力裴嗜迦,後悔救我……”
力裴嗜迦闻声回头,无比惊诧看著绯翼,最终又渐渐回归淡然,平静道:“救你的不是我,是当年的力裴嗜迦。我虽早已不是他,但我知道,他从来就没後悔!”
“……”
“跟你们的友谊,是他最大的收获,如果人生能够重来一次,他依然会跟你们做朋友!”
“……”
“他心中最大的遗憾,那就是没法再做,你们眼中的那个力裴嗜迦……”
马车嘎然儿止,一个晃动,绯翼醒来了。车厢并无旁人,发带还在手上,染著久远的血迹。绯翼有些模糊了,不知道自己醒了,还是继续在梦中。
车门猛地打开,花少坐了进来,靠上车厢叉开腿,仰著下巴道:“将军大人怎麽了,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听说凯泽快不行了,特使已经正式上任,这麽大的事儿,你怎麽不告诉我一声?我想跟新任执行官谈谈,劳驾你安排个时间吧!”
花少这两天很忙,跟鲨班主火拼,抢赌场、砸街铺、烧欢馆,把鲨班主逼得躲到都府,找新任执行官空蒙寻求庇护。
那天大夫来过之後,花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大夫就是神秘人。他在梦里想杀那人,但毒镖却射中自己,这倒是把他给吓醒了。
花少未及庆幸,就发现梦里事,并非全然是梦。
大夫确实来过了,虽然不是神秘人,但也不是他的大夫。那晚他的大夫喝醉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才醒,跟著就发现药箱不见了。
事後,大夫发现病人用的几样药粉,跟自己常用药粉相同质地,病人身上的药油味道,就连脚踝上裹的纱布,宽窄都跟自己药箱里的差不多。
雅确实身染毒瘾,发作时痛不欲生,蜷缩身子瑟瑟发抖,把自己手背咬得血淋淋。
花少叫人端来各种补品,叫厨房做他最爱的点心,雅连看都不想看一眼,不发作时就病恹恹躺著。
花少看著他一点一点瘦出轮廓,五脏六腑似被人揪扯著疼,他发誓一定要杀掉鲨班主、造成眼前一切的罪魁祸首。
每当雅疼得意识模糊,分辨不清来人之时,花少就把他搂进怀里,让他咬住自己的肩膀。
血,顺著肩头流下,弄湿俩人衣襟,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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