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进了都府大门,都是通报见剑师,绯翼诧异看过来,北慈却面不改色。在都府看见绯翼,北慈就猜他来见剑师。
简陋的病房内,昏睡的昏睡,清醒的清醒,一如既往安静。只是这麽晚了,俩人同时造访,让剑师稍感讶异,特别是看到北慈,一天之内造访两次。
剑师松开病人的手,给客人倒上茶水,又聊了几句病人状况。绯翼留下照看病人,让银兰带北慈到外边说话。
走廊上,北慈直说来意,雅公子跳楼了!
剑师非常吃惊,随後告诉北慈,他下午去过雅公馆,但因对方开出刁难条件,他已经放弃借取此物,病人能撑多久就看天意,但对北慈的善意仍表感激!
听到剑师所述的情况,北慈扬起眉头,这戏子总算承认了,爱神之翼在他手上!
目前戏子身受重伤,又落进花少的手中,性命有没有危险,还是一个未知数。
花少因何逼他跳楼?跟爱神之翼有关系吗?北慈心思流转,觉得有必要打听清楚,便询问对方开出何种条件。
北慈话说得很婉转,有难处他可以相助,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还望剑师不必客气。
剑师抬起清冷眼眸,淡淡看了对方一眼,最终微微摇了摇头,什麽都没有说出口。
从剑师眼角露出的窘色,不难猜到条件有多刁钻,目的是让他知难而退,不再去打爱神之翼的主意。
剑师尚且不够信任自己,今晚也不是谈话的时机,房内还有一个绯翼等著,北慈不便在此刻追问,寒暄几句就告辞了。
北慈很识时务,说自己还有急事,就不跟绯翼招呼了,让剑师代为转达。
屋内油灯昏暗,照著病人的脸,看上去毫无生气。
太过安静的氛围,能听见走廊飘来的话语,但绯翼没有凝神去听,只是盯著床上的人,好似一眨眼就会诈尸。
终於,他的情敌倒下了,死气沈沈躺在眼前,不能再四处卖弄那张嘴皮了。
如果比谁的命更长,绯翼总算赢了一回,眼前的人苟延残喘,性命对他而言只是漏中流沙、灯里残油……
一片荒芜墓地,两座并排墓碑,分别写著香逸雪、银兰名字,站在碑前的绯翼满脸茫然。
“你赢了!”
绯翼不用回头,就知道谁来了。神秘人站在他的身後,用一贯温柔地语气,仿佛只是陈述事实,不带任何贬褒之意。
赢了,却何其可悲,一个靠情敌死亡才得到胜利的男人;赢了,也挽不回爱,至始至终银兰的眼里都没他的存在。
四周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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