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眉眼,一块一块斑驳脱落,当它脱落到跟某司长面容相似时,北慈从愕然变为领悟,用一贯语气骂句神棍,那尊爱神像也应声沙化!
银兰醒来先看绯翼,见他好好待在身边,这才注意周围状况,惊讶得合不拢嘴。一层楼高的废墟,只有三人匐身的地方,不见碎石断柱砸落,幸运得成了神迹。
“我拿到爱神之翼了!”北慈过来扶著绯翼,後者一直捂著胸口,似乎隐忍著痛楚,皱眉道:“没事吧?伤哪了?”
“老伤,不碍事!”绯翼抽出胳膊,脸色恢复平静,淡淡道:“先离开再说,小心有埋伏!”
绯翼一马当先爬上废墟,谁料胸口一阵剧痛,跟著脚下失去平衡,就在快要摔倒之际,被北慈一把扶住。
“逞强!”北慈皱眉骂了一句,便不由分说拽著他,没走两步黑影闪过,紧跟著火花四溅,剑器脆响不绝於耳。
银兰护在他们身前,七星宝剑挽起剑网,电光火石间打飞数十枚趁夜偷袭的暗器。
一眨眼的功夫,四个蒙面人跃上废墟,包围东南西北四方,看得北慈张大嘴巴,惊道:“将军,这些人的身手,不输封神刀队啊!”
花少的天竺杀手,绯翼抽出佩剑,低声道:“我拖住他们,你们先走……”
“又逞强!你旧伤复发,能打得过几个?”北慈没戴佩剑,匕首又被人搜走,便抽走绯翼的腰匕,扭头对银兰道:“我们一人对一个,其余两个交给你了!”
北慈话没说完一阵风刮过,对方已从他跟绯翼中间闪过,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攻银兰。
北慈愕然,看看绯翼又看看对方,这也太不把他们当回事了吧?
眨眼之间,四人结成天竺阵法,与银兰展开激烈的生死交锋。
北慈跟绯翼想上前帮忙,还没靠近就被飞沙走石所阻,虽比不过方才爆炸时的石破天惊,但也阻碍得他们无法靠近,只能眼睁睁在一旁看著。
不愧是帝国剑师,一把剑划破黑夜。散时如天女散花,聚时似百川归宗,疾时如雷轰电掣,沈时似泰山压顶。看不到剑师的身影,只感到四面八方无所不在的森然剑气,摧城拔寨震绝寰宇!
北慈一双眼不够用,眼珠转得快掉出来,也跟不上银兰的身形,只看到那杆剑划出的白弧,好似把漆黑夜幕划成碎片,每一道都透出无限光明。
就在他感叹的时候,什麽东西飞到脸上,带著一股血腥味道,跟著听到几声闷哼,银兰已经跳出战环之外,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著对方。
剑,尚未入鞘,执剑手腕负在身後,银发男子睥睨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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