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就能从他那里得一个红g、讲课亦是废话连篇。白珪瘫在位上双目无神:梅诗金公爵在与公爵夫人说明他会多种艺术字T的长达两页的叙述当中,兴许都能捞出b这还多的重点呢。
一次,赵白珪照例冷眼旁观课堂上的荒唐事例。放课铃一响,她转转眼珠子,计上心头。悄悄跟随老师进到办公室,待他落座,甜甜一笑:老师,我有问题想请教您。
「说。」
「在瞻仰老师您教学英姿时,我脑中浮现一句曾在书本上看过的话,却忘记它是为何意。」白珪慢条斯理地、吐字清晰地,朗声道:「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此句是她从《论语》里顺手拣来的,周朝讲祭礼用的酒器称为觚,而若此器失去了祭礼的原意,那还算是觚吗?
用在这里便是:你还算什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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