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他对我做的事情!
“现在不是你要给我选择,是我,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立即让我走。”
“你走吧。”
剪水双瞳,幽幽流光。他连想都没有想。我看着他,他低了头,放在柜子边手捏住了边沿。
深陷的痕迹。
我跑了出去,我不知道他到底费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要杀了我的冲动。
秦歌在外面拦住我,我往房门的方向看去,房门悠悠晃着。
“让他走。”
一锤定音。
外面居然是叹息湖。南楼。
这座当初看见的弃房……或者是我真正的家。
都是一场笑话。人也好,事也好,相遇也好,爱情也好。
我以为是缘分,原来不是,只是算计。我想笑,但笑不出来。
他的温柔是酒,我已经醉了很久,久到不愿醒过来,但他逼着我醒,带着可能永远都不会治好的宿醉的头痛。
爱他已经爱到我绝望,可惜他一直不知道。
天尊
深夏之夜,汴梁的天空低低的,墨似的云层沉沉的压下来,整个汴梁无端多了份惨淡和萧粟。
打更的声音从街道传到街道尾。
朝廷表面上是说已查明真相,明日午时问斩段家的人,但这才几天?
段家代表的就是归云谷,这样的结果无疑是像武林的心脏上压了块巨石。隐晦的挑衅。
嫁祸段家的手段如此明显,又偏偏找不到线头,没有人会从这场嫁祸中得到明显的好处。若是朝廷的阴谋,那也没有必要牺牲一个高官的性命,官大都贪生怕死之辈,那陈林更不像愿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人。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谁杀的人。
当晚唯一一个让我怀疑的人就是舞倾城。她和段云川什么关系我不想去想,但我不相信她接近段家是一点想法也没有。
我再去了一趟段家,整座大房子陷入一片诡异的平静。
舞倾城也没有再出现,倒是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在房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商量什么。
我的到场吓了他们一大跳。珠宝字画从他们怀里落了一地。
“你你……你谁啊!”
“段家的人还没死你们就敢来偷东西?”我问。
“这不迟早的事?!不偷白不偷!我们不偷迟早不是让官府给搬回去!养肥那群豺狼!”
“什么意思?”
“怎么那么多问题!没事就别碍着我们!一边去!”
高高瘦瘦的啐了下,又低头去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他手中的那条玉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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