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真气站起身,走向门口。
身形一晃,沂非雨已拦住桂,“你今晚留在这里养伤,本座去客栈。”
让店小二把最好的几坛珍藏老酒都搬到房间来之后,沂非雨满斟上一杯,一饮而下。
滚烫的白酒刺喉地哽着嗓子,沂非雨却不顾难受再次斟满一杯一饮而下。
泪忽然就滚了出来,他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白玉杯,忽然高高举起狠命往地下摔去。
人影从门外闪进来,刚好接住白玉杯。
“这么好的杯子,打碎了可惜得紧。”来人笑得如此自然,一双风瞳却盯着沂非雨不放。
“滚出去。”沂非雨淡淡地说。
来人却自觉地关上门坐到沂非雨旁边,用指尖拭去他的泪珠,柔声道,“这么久不见,你一来就摔我的信物让我滚,也太伤我心了吧?”
“我可没你这么好的涵养,云大少爷!”泪却落得更厉害,沂非雨干脆用袖子掩住脸,转过头去不理来人。
云破尘笑得人畜无害,“沂,别这样嘛,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说罢自顾自地从袖中抖出另一个白玉杯,和沂非雨用的那个刚好一对,斟满了举到沂非雨面前。
良久。
沂非雨终于没了耐性,放下举了这么久也酸痛起来的胳膊,叹口气接过自己那一杯,看也不看再一次一饮而下。
“慢慢喝,沂,别呛着了,我会心疼的。”云破尘看着沂非雨喝下酒,笑得更开心了。
察觉到不对劲,沂非雨皱着眉头怒气冲冲地说,“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话音刚落,眼皮就重了起来。连忙伸手点了玉泉穴,痛得稍微清醒了一点,急吼道,“云破尘!你到底下了什么?!”
一把搂住美人,云破尘笑得弯起凤瞳,在沂非雨耳边轻道,“上次不是讲到‘智取生辰纲’了吗……………………”
后面的话已听不清楚,沂非雨昏睡了过去。
云破尘抱起沂非雨,走到床前。
突然惊醒过来,沂非雨猛地坐起身,抓住衣襟。
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还整整齐齐,不禁松了口气。
“还没开始哦,沂~~”几坛子酒已经不知去向,云破尘坐在桌边心情很好地摆弄着桌上的东西,“天下暗器之最——暴雨梨花针,三十二只银针,一瓶金创药,十二只金针,三朵淬毒银花——啧啧,这是什么毒啊,居然近银而不变色,五张万两银票——这拿来干什么……哦,还有我的折扇和昊爱卿的寒玉扇…………昊天!朕的人你都敢动,是不是准备努力被流放边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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