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这,就,是,皇上,不早朝,的,原因,吗?”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阎罗也救不了云破尘的命。
“哎呀,两位爱卿不要生气嘛~~~来,坐,今天朕请客~~~”云破尘依旧紧紧拉着沂的手,笑得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不必了,皇上的鸿门宴,做臣子的还是自己掏钱好!”昊天说着就坐了下来。
……云破尘在心中悄悄撇嘴,好心好意请你们吃顿饭都不赏脸,太不给朕这个皇帝面子了……况且还不是大喇喇地就坐下了………………
毓罂眼尖,早见到了云破尘拉住沂非雨的手,心中疑惑:这貌美至极的,是男子吧……和皇上是何关系?从未见过皇上如此关心一个人……该不会……
不愧是皇朝的人,可以把一切不正常看作正常……………………
昊天正气在头上,一坐下要了碗茶便喋喋不休地说开了,“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就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放弃天下苍生。虽然臣并不反对皇上适当休息,但早朝是不能不上的!皇上,这次就作罢,为臣不希望看到下次皇上再这样。”
云破尘一点也没听进去,他看着沂非雨,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心疼地腾出一只手搂住他,关怀之情在脸上刻得清清楚楚。
“咳…………”毓罂清了清嗓子,皇上,这里不是雅间,请您注意。
昊天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连忙缓过脸色。可一见到云破尘的行为,青筋又立刻暴起,又不好发作,只得低头猛喝八宝茶。
幸得几人坐在角落,倒也没什么人在意。
在毓罂的示意下,四人移至楼上雅座。
一坐下,云破尘更加旁若无人地紧搂住沂非雨。除了亲手端茶送水外,八宝酥鱼去皮剃刺,八宝鸡汤吹了又吹,才小心翼翼喂于依旧双眼紧闭的情人。
昊天几次想拍案而起,都被毓罂强拉住,皱着眉摇头:不可,昊兄今天已经直犯了龙颜,此刻万不可开口,不然真的龙颜大怒,于人于己都没有好处。何况,毓罂笑得奸诈,这样的皇上没几次能见到,昊兄何不打开心结,当戏看看呢?
昊天气结,毓罂,你这是做臣子的人吗?皇上现在,简直是大变!先是对一江南商女念念不忘,现在在那女子进京之后又和男人在这里…………皇上是天子,但并不能肆意妄为!
唉呀,昊兄这就是太看不开了。你想想,做臣下的为何?为了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太平盛世。现在一切都好,皇上有点自己的小小爱好又有何不可?
小小爱好?这已经不小了!伤风败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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