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去世,发作了好长一段时间,喝了药也总不见好。去年年底回王府去住,我二人未得跟随,不知情况如何。托人问过府中妈妈,说是没有什么不妥的。年初回来时又有过一两次,如今一直喝着药。”
裴煦无语,让二人好生照顾,便回房去。顺着曲折的长廊游走,裴煦觉得自己的肝肠都纠结在一起,耳边还回响着阿柳细细的呜咽声“娘,娘,你在哪里?”那王府中俱是王妃旧人,王妃新丧,想来没有不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他一个小小孩儿,在那府中住了几日,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暗地里流了多少泪,可笑自己竟然无知无觉。只是想到自己殉情的母妃,又觉得心里隐隐作疼。
翌日,裴煦领着阿柳拜了赵琰为师。赵琰脾气来得怪去得也怪,满面欢喜,便在那湖边渡月堂中绛帐施教,有模有样地当起了先生。赵琰后来问阿柳,才知道“渡月”二字竟取自阿柳五岁时在堂中和母亲赏月时所作的诗。那诗中有一句“清风拂我帘,明月渡堂前”。赵琰仿佛看到浩渺烟波间一轮明月冉冉升起,纱帘被清风撩起,玉环缓缓移步,登堂入室,渡入阁中,遍撒清辉,无上晶莹皎洁。
小雨:“梦游”古称是什么啊?
朋友:就是梦游。
小雨:啊?真的吗?
朋友:(鄙视状)没读过的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啊
作者有话要说:借用古人名讳,希望古人不要怨恨我~~~~~~~~
另外,好冷,你们也吭几声啊~~~~~~~~~~~~~~
哎,没劲写了……
第五章
赵琰在山庄住下后,裴煦隔三差五派人送些经书史籍来,赵琰烦不胜烦。所幸阿柳极是聪颖,更兼过目不忘,寻常东西难不倒他,进度一日千里,赵琰也是轻松许多。课业之外,多谈风花雪月。二人都解音律,工书法,擅丹青,隐隐有相知恨晚之感。美中不足的是阿柳体弱,十日里只有五日是能正正经经上课的,头疼脑热、伤风感冒一年里断断续续,竟是没有停歇过。
这日又没有上课,赵琰便和阿柳在渡月堂里闲聊。时已入冬,从阁里向外望去,小镜湖波澜不兴,带着凛凛的寒意,湖边的柳树早已落尽枝叶,只有光秃秃的树干。阿柳轻垂眼睫,细声说:“前人所言不差。蒲柳之姿,望秋而落;松柏之质,经霜弥茂。”
赵琰却觉得这一句不祥,岔开话题道:“阿柳前几日说要抚琴与我听,今日空闲,赵琰要来讨债了。”
阿柳忙坐正了身体说:“赵大哥折煞我了。”二人虽已定下师徒名份,称呼却没有改。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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