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孩儿知错了。”
一个耳光劈头而来。
吴静修眼眶通红,怒道:“孽障!”
孟晚楼瞬间懵了。
吴静修从未亲手打过他。从小若是犯了错,便是罚跪罚抄书,从未下此狠手。
吴静修手指微微颤抖,与孟晚楼面面相视,二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孟晚楼忽然跪下,道:“师傅教训的是,孩儿日后再不敢任性妄为,请师傅责罚。”
吴静修转过头去,看着床上的人,抖声说:“此人是个祸根,如今……杀又杀不得,放又不能放……今日我且放过他,天黑就找人将他送出去。你日后、日后再不许见他,与他有所纠缠,你发个誓吧。”
孟晚楼抬头看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急道:“师傅,孩儿不能发这个誓。”
“为什么?”
“孩儿喜欢他。”
“你喜欢他?你喜欢过多少人?一边喜欢一边丢,现下十三馆中便放着一个,不过是贪图一时的新鲜。我一直纵容,才让你养成这样的习性。如今大敌当前,你竟然还为无关之人耗费真气,让下属知道,岂不寒心?”
孟晚楼痛苦道:“孩儿知错了。情之所衷,势来不可挡,势去不可遏。只盼师傅不要让我发誓。”
吴静修听了他的话,浑身战抖,好半天才问:“你答应了唐门什么条件?”
孟晚楼低头道:“联姻,除去与唐门结仇的其他门派,武林盟主之位。”
“好、好,你如今真是出息了。”吴静修一边说,一边出指如闪电,点在裴青眉心。
孟晚楼大惊,立刻膝行而前,抱住吴静修的腿,急道:“师傅手下留情,他身中奇毒,受不得这个。”
吴静修扭头看他,沉声道:“你快发誓,不然我让他死在你面前。”
孟晚楼又惊又惧,心疼万分,看着吴静修坚毅的目光,无奈指天道:“孟晚楼发誓日后与裴青,永世不得相见,如违此誓,必死于非命,孟氏基业自我而终。”
吴静修见他肯用身家性命和祖宗基业发誓,便松了一口气,解了裴青穴道。弯腰将他扶起,见他眼眶中满是泪水,心中疼惜,道:“大丈夫何患无……咳,这个,刚收到消息,临川王已经反了,派人来结盟,要与我们兵分两路,入淦京勤王。这与我们复国,正是大好的机会,莫要再儿女情长了。”
孟晚楼听闻抹了一把眼泪,豪气干云:“师傅教训的是,晚楼谨记在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很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