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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玥伦将自己缩得小小的,像是这样就可以留在梦境里更久更久……
耆医无声无息的走入夜台,身上配戴的药囊散发著独特的香气,他以为宣玥伦已经沈睡,於是他轻轻缓缓的走到床边,看著宣玥伦瑟缩在床角的模样,彷佛若有似无的一声轻叹,而当他探上宣玥伦的手腕时,却惊见一双微红的眼直直地望向他。
耆医略沈下眸。「宣公子,在下耆医,奉殿主之命为你疗伤。」
宣玥伦没有反应,只是垂下头,任耆医为他探看伤势并把脉问诊,而当墨鸩带笑的嗓音传来时,他浑身一震,明显的连耆医都无法忽略。
「耆医无礼,眼前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寒月庄主。」
耆医松开正在诊脉的手,向著墨鸩跪下行礼。「耆医参见殿主。是耆医失礼,还请殿主见谅。」
墨鸩又笑,却不理论,只看了看夜台中深深浅浅的红,眉眼间似是满意,他缓缓走向宣玥伦,伸手探向他的面颊,宣玥伦微微抖著,像是想躲,却又怎麽也躲不开,墨鸩笑意更深,直接将人抱入怀中,宣玥伦的颤抖在墨鸩身上的气味中缓缓平静,并终於无力的闭上双眼。
耆医便就这样为墨鸩怀中的宣玥伦上药,耆医动作老练轻柔,他不曾感到一丝疼痛,但当包扎完毕,墨鸩却执起他的右腕,力道正好让他感到疼痛,又不至於伤上加伤。
「耆医,这右手可还能持剑?」手指越发收紧,好似耆医一旦应是,他便要再次将他的腕骨掐碎。
耆医微楞,终是低头恭敬应道:「只怕终生不能持剑。」
「哦,那真是可惜了……」可他的声音中满是得意。「可总能做些别的?」
「若这几日好生静养,日常生活该是无虞。」
墨鸩笑著松开施加压力的手,转而挑起他的脸庞,轻轻暖暖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声音那麽温柔的问:「寒月庄主文武兼备,不知这手除了持剑,还会做些什麽?」
宣玥伦仍是闭著眼,却微微地偏过头,但墨鸩岂能让他如愿。「宣玥伦,睁开眼睛看著本殿。」墨鸩的另一手,压上了他完好的左腕。
宣玥伦缓缓睁开眼,却回避著他的视线,看著他的模样,墨鸩又是一笑,不再追问,只微摆手要耆医退下,耆医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开口。「殿主,时辰到了。」
墨鸩偏头看向耆医,良久,才笑道:「本殿竟忘了。」
宣玥伦听不懂他们说些什麽,就在一瞬间,体内突然传来阵阵痛楚,他紧咬下唇不肯喊出声来,但剧痛犹如无情浪涛拍打心脏,像是全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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