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墨鸩却是站著,沾了血的手指冷冷地擦过他的面颊。
「如岫,你怕吗?」
苏如岫面色苍白若雪,微启的双唇轻轻颤著,却吐不出一言半句……怕?不怕?他不知道,只觉得肩上的血该是来自心脏,才会痛得这般撕心裂肺。
墨鸩唇畔一弯,像是说起多麽喜爱的玩具。「如岫,你知道吗?宣玥伦不痛,他的伤比你更重,他却不痛。」
感觉墨鸩的手指划过肩上伤痕,苏如岫只想著怎麽可能不痛……
像是看见他眼中的疑惑,墨鸩轻道:「如岫,本殿不会一直容忍你。」
男人转身离去之际,又在桌上放下一样东西,苏如岫没有回头去看他的背影,只颤抖著拿起桌上的药盒,这是墨鸩说过不愿再为他浪费的雪灵膏,可是他还是留下了一盒……雪灵膏专治外伤,瞬间止血、决不留疤,效果惊人却制造不易,墨鸩从不轻易予人的,总是放在他专用的月白瓷盒中。他知道,墨鸩最喜欢的颜色就是月白,所以他总是穿著这样的颜色,可他更喜欢墨鸩身上的暗黑与墨绿,最喜欢了……
直到耆医顺著地上的血迹寻到他,苏如岫几乎已要失去意识却仍是将药盒抓得死紧,朦胧之际,他听见瓷盒开启的声音并闻见那一股子熟悉的清凉水香,疼痛减轻的瞬间他却想挣扎,墨鸩说宣玥伦不痛,他也想撑著说不痛!可是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不痛!
爱上这样的男人怎麽可能不痛!
耆医燃起安魂香,又喃喃地安慰著不断梦呓说不痛不痛的苏如岫,花费了一番力气才让挣扎的他安静下来,直待苏如岫沈沈睡去,老者才坐在床沿长长地叹息,而外头的侍者正忙著擦去地面留下的滩滩血迹。
流风堂内,墨鸩淡然挺立,伸出血污的双手,让双膝跪地的侍者持著月白绸巾轻轻地为他擦拭,其馀众人忙忙写下墨鸩方才交代的事务,而信鸽纷纷飞出竹笼,洁白的羽翅划开黯淡的天空,墨鸩静静看著,唇畔不明所以的勾起。
两日後,苏如云在雪中风尘仆仆的赶回无极殿。
「终於赶上了。」耆医松了一口气,忙命侍者为苏如云准备热水及乾净的衣物。「我可为你捏了一把冷汗。」
苏如云一面吃著包子一面灌著热酒,含糊地笑道:「我也真以为自己要去望生园当药人了呢。」
耆医笑著,又为他倒了一杯。「好了,别多喝,当心让殿主闻见酒味。」
将最後一颗包子塞进嘴里,苏如云左右张望,却不见苏如岫的踪影,不免奇怪。「苏如岫呢?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他也不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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