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觉,仍淡淡地道:「宣玥伦,你若懂得便教本殿吧。」
「为何……」为何要学?懂了,便会疼的。
「有一个人为本殿划开血肉,而我想好好的爱他。」
想要反驳、想要再次开口说出不是为他,宣玥伦终是静静的移开目光,墨鸩知道他看向何方,他看著的是明日、是宣玥伦身为三大庄主必须去达成的未来,於是他轻轻地笑了开来。
「你不信本殿也罢,可本殿为你疼了,天下药毒俱无法救治。」望入复又垂首的宣玥伦眼中,他只看见自己淡然笑意。「疼也不要紧,本殿只想要你。」
随著他的手覆上墨鸩的心口,宣玥伦略低下身,唇与唇几乎相触之际,又听见墨鸩问:「在你心中,本殿……」
墨鸩没有问完,宣玥伦已吻上了他,依稀之间彷佛听见谁说……
你就是鸩华,我的鸩、我的毒。
黄昏之时,喂著他喝下解药的墨鸩似若有所思,却不再笑了,抚过他眼角的手指那样依恋,他亦移不开目光,而後墨鸩离去,最後的那一眼恍若千言万语,宣玥伦却终於笑了起来。
早就知道是一场祸灾,但失去的再也回不来。
月光漫入夜台,一地红影微摇,宣玥伦看著,怎麽也无法闭上眼。也许明日就要结束一切,他早该歇息,但少了墨鸩的体温後他却怎麽也睡不去,恍惚之间总像梦见男人的最後一眼,他终於起身,侍女为他披上犹有药草气味的黑袍,他一人行至鸩华前,明明伸手想抚上花瓣,但鸩华的毒令他只能收手,进退两难之下,他又想起墨鸩。
思之不可得……无心的一语成谶,他想笑,勾起的唇角却彷佛溢出哽咽,像是怕被谁听见,他忙咬住了唇,夜台外的风扬起鸩华浓烈香气,吹乾他眼角一点湿润,终归平静。
隔日正是旬日,无极殿众人齐聚议事之时,但议事堂内却是气氛诡谲,应当先行到席的几位长老竟都不见,另几位到场的长老左右张望,像是想说些什麽却又不敢,苏如岫只低头处理卷宗,苏如云却拿著笔在雪浪纸上不知画些什麽,侍者奉上茶来,他便端起喝下一口,又厌烦似地摆了摆手。
墨鸩高坐堂上一语不发,从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终是有人按捺不住,起身道:「殿主,不如让属下去唤众人前来。」
「不用,随他们去吧。」
墨鸩看向苏如岫,後者会意起身,不管在场多个空位便开始议事,至中途,一人起身。「属下以为这些都是小事,反倒是一件大事,殿主做错了。」
「哦?」看著眼前最喜与他唱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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