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心底仍觉得疼,并那样怀念墨鸩给他的最後一个吻。
虽说坠崖之後毫发无伤,但被废的七成功体却并非虚假,宣玥伦仍是虚弱,白少邪专心为其调理,虽被调理之人总是心不在焉。偶尔白少邪会反覆观看他的右手,想著是否有方法为他治疗,他仍是不置可否,淡淡地看著窗外已是百花盛开,仲春时节。
万紫千红中,宣玥伦总是想起那朵鸩华,也忆起自己在夜台时曾想著脱困之後要白少邪炮制墨鸩身上的香,但他没有开口,每个无法入眠的夜里,他总觉记忆中的香气便萦绕在身旁,而耳边传来的细微声响则是那深深浅浅的红纱飘扬。
偶尔想起墨鸩,他便又去划开手上的旧伤,每一剑都恰恰划在那些不会消失的伤疤上。就因为这些伤,恒罪月硬是将他留到了孟秋。
宣玥伦在枯黄叶片中骑马离去,并坚决婉拒了恒罪月的所有人马,他不知自己为何坚持独自一人离开,或许是因为在冷月山庄时他身旁总是有人的关系,他很想自己独处,很想……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看著眼前的蜿蜒山路,他下马步行,而当眼前之路变得宽阔平坦,他却仍是一步一步走著。每一步都像是踏碎思考,却又不得不思考。
天地之大,他已不知何去何从。
只是因为失去一个人。
他茫然止步,像是这一刻才终於体悟自己已被抛下,但他的泪水已在墨鸩怀中耗尽。
墨鸩。他轻轻地开口,却是无声无息。
「宣玥伦,本殿来接你了。」
宣玥伦缓缓回头,身後的男人仍是一身熟悉的黑,墨鸩一步一步走向他,他却闭上眼,感觉一双冰凉温柔的手捧起他的脸庞,一瞬间什麽尖锐的东西划过心头,像是忧愁、後悔、思念、憎恨、埋怨、等待,他的左手凝起剑气又想往右手去划,墨鸩比他更快一步的制止了他手上动作,他终於睁开眼,眼眸转红,墨鸩仍是在笑。
「这是属於本殿的,再不许你伤了。」
墨鸩抚过他的眼角,看见他的眼底映著自己温柔笑意。
也许在崖下时,他也是这样看著宣玥伦……苏如云曾问过他为何要留下宣玥伦一人,他只是沈默地看著远方,苏如云的问题再一次考倒了他,想著,他又笑了,宣玥伦疑惑的看著他,略微偏头的模样令他忍不住失笑,当宣玥伦像是想要说话时,他又将人紧紧地拥入怀中,这一刻,什麽都不再重要,他们在一起。
宣玥伦推开了他,动作间衣袖滑落,墨鸩拉住他的手臂,轻轻地抚过那又增添的新伤,每一道都恰恰地划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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