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姬飒的斗室里刘雷百年难得一见的兴高采烈。
「时值末世,但祖宗章法不可废,舆师首要是敬天地,再怎麽也得找个清净地。事出圆山,也别舍近求远,虽然已搬到大直了,就剑潭古寺的碑林吧,明天日出时在那会合,可别迟了,到日落前要做的事可多了。」刘雷话锋一转:「拜师不奉茶也算了,进门是客,白开水也要给为师一杯吧?」
姬飒翻找出一个马克杯,洗乾净後斟满交给刘雷,问:「别的庙不行?教堂呢?」
刘雷今天脾气好,听什麽都顺耳:「学问学问,很好,懂得问才好学。清净地是哪都可以。要不是没改建成圆山饭店,要去台湾神社也不是不行,但问题是你拜我为师,我和天照大神也好,天主基督也罢,都没什麽交情。要去,还是找个和为师有渊源的。剑潭古寺虽然搬迁过,仍是台北市最古老的寺庙,和我这前几朝老人倒也般配。」
「b你老?」
「嘿!可真b我老,古寺初结庵是明崇祯七年,那可是1634年。原址是靠近圆山附近面对基隆河,剑潭古寺自然是傍着剑潭的,後来是日本人建神社给挪了窝,现在,里里外外都不复原样。但话说回来,由草庵茅屋後为寺然後搬迁移址,表象聚散改变,也是人间常理。别说庙了,我从呀呀学语到为人师表,一路有多少表象障目?扯远了,明儿个你记得别迟到,还有要想好你的初心立愿,明早要向天地表心迹。」
「初心?」
「为什麽要当舆师?」刘雷看姬飒想都不想,张口就要答,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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