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人,但既然被生下来了,就想活得像个人。」姬飒感觉心上的一层茧脱落了,虽然还是有厚厚的很多层防卫,但放下一层的感觉对她而言还是很新鲜,於是她继续说:「所以我常自问何以为人。」
「何以为人?」刘雷漫声问。
「不是父母家庭,无关物种种族,珍惜其他人X命的人,才称得上是人。」姬飒说完,一GU陌生的血气冲上脸,她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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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师从的是帝王业,我却收了个心怀苍生的呆徒弟吗?」刘雷一拍自己的头,自顾自地说:「三岁定八十,我这一身反骨祸害完雷家,还要祸害师门。」
「帝王业?」
「开疆辟土,名垂千古。驯地,不就是让地听主子的话,让它产稻就产稻,让它结果就结果。」刘雷闲闲地玩着自己的长马尾:「但我想,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其实被曲解了,说得像是天下都只听命於君王,後面一句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这才是重点,是在抱怨为什麽别人享福,自己却要辛苦劳作,不患寡而患不均呀!一朝天子一朝臣,我那朝天子都不知道投几胎了,你看看我,早不剃发留辫,那麽丑的发型我可不喜欢,眼下收个你这样的徒弟,哪怕心思不一样,我也不悔。这行当说句难听的,就剩我一个人,师门自然我说了算。」
与其说是说给姬飒听,这番话更像是刘雷说服自己。玄子绿莹莹的眼睛半眯着,打了个喷嚏,刘雷就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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