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危急之时,江家必然不会有人使出这套掌法应敌。”
“只怪我们没好运,遇着了他?”秦峰唇边泛笑,不过那笑冷得很,没有一丝温度。
“若下回再遇,不可硬拼,此人武功高强,不是你二人所能应付的。”阮魁知江家有二子一女,江家大小姐早已婚嫁,二公子目前正迎娶韩家的小姐,婚事也是忙碌了,必不会离开江家。
所以,阮魁才推断出伤了秦峰和鸩羽之人是江家三公子,江寒。
阮魁知此事被江寒介入,必定会追查到底,还是向主上禀报为好。随后便命秦峰和鸩羽退下了,朝外走去。
灭了柳宅并不是枉生殿之意,枉生殿不过是个替人消灾劫难之地,只要你出得起钱,杀人谁都可以。
灭柳宅也是有人出了高价,既然是有人所托,自是得办好此事。
如今此事办妥,出行这次任务之人可以休息两日再接任务。
鸩羽回到住处,记起此行本有十人,后来回来的却只有七人,灭了个了柳宅竟损失了三名同伴。柳宅之中并无人会武,杀了那三人的自是那江寒了。
鸩羽拿着阮魁给了药瓶子,心道若不是柳宅在江南,四五日也是赶不回来的,身上的伤恐怕就溃烂了。
夜里风清,屋里点着灯油,明亮晃晃的。
鸩羽解下腰带,褪下衣衫,整个人浸入了浴桶里,接着闭上了双目。
等浴桶里的水温凉了他才起身,不过正要踏出浴桶时忽然冷了眼眸,手上的衣衫就朝外窗飞去。随即又扯过那架上的外衫披在身上,也不顾外衫落了水里,被打湿了。
“你来此做何?”出了浴桶就见屋里多了个人,那人不是秦峰还能是谁?
“你伤可无碍了?”秦峰面上镇定,心中却早狂躁不安了,那眼底尽是痴迷之情。
眼前之人身姿修长,薄衣披身,乌黑的发湿漉漉地绕在肩头,露出白皙润滑的肩颈。肩颈一下则是细致优美的锁骨,还有那映着掌印的胸膛。
“你伤得如此之重?可要紧?”秦峰见那掌印深深,心中一急,上前就拉住了鸩羽。
“我无碍。”鸩羽抽回手,拉好了衣衫,离开了秦峰几步。
“伤了如此之重,怎会无碍?”秦峰也只想为眼前的人疗伤,也没想别的,不过眼老是停留在那紧实白皙的胸膛上。
他明白是真的担忧鸩羽了,不过也收不回眼光,不仅因鸩羽胸膛上的掌印,还因了别的。
所以,他再轻声道:“我………只为你疗伤而已,你便连这也不应我?”
鸩羽回眼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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