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他心底主子自是阴沉狠毒的人物,不是这般优雅贵气之人。
鸩羽想起自己本该着衣的,所以回身过去,披衣在肩头,背对着那人。
那人目中优柔,面上有笑,慢步走来。双手换上了鸩羽的腰身,拉下他肩上披着的衣物,将他抱上了床榻。
男人的双臂环在他身,他是不自在的,五指已伸张了。不过就在他要下手时,听言耳畔的冷语,还是放下了手,这人是他的主子,他不该以下犯上。
男人将他抱回床榻,指尖抚上他的颈子,拨开他胸前散落的乌发,细细摸着他的胸膛,轻声道:“这伤可得养些日子,落了病根就不好了。”
那白皙结实的胸膛上赫然印了五指,可想而知那出掌之人用了多大的内劲,才会将他伤得如此。
鸩羽怎会在意什么病根不病根,出任务之时受伤在所难免,能有命活着已是好的了。
男人见鸩羽不说话,眼眸微挑,凝视着鸩羽,他这才发现少年面色冰冷,眼中宁静,没有一丝温度。
少年也不话语,也不推拒他,眼中冷如水,直直地盯着他。里头虽没有温度,可也没有杀气或是厌恶。
少年这是厌他呢?还是无视他?
“这掌印得早些消退,碍眼了。”话语间,他低下了头,双唇落在少年的胸膛里,轻轻柔柔地触碰着少年白腻的肤,淡淡的亲吻印在那掌印上,似乎想将它消退。
少年明知他在做何,硬是忍下不适,放松了身子。
他见少年面色如常,本想尝着那白腻中的红嫣,可还是抬起了头,拉了被褥裹住了少年。
“你不是痴的,也不是呆的,怎不话语?怎就由着我轻薄你?”少年分明是个正常人,纵使那眼神冰冷,可也瞧得出少年并不呆滞,最正常不过了,不过少年怎对他的所做没一点抗拒呢?
其实他说完这话之后,少年看了他一眼,只是不说话,眼中依然宁静着。
“罢了!我让人来伺候你,今日才醒,吃些清淡的东西为好。”言罢,那人起身就走了。
那人走后,进来了几名丫鬟,端来了热水,又送来几套衣物,说是主子让他们拿来的。
让人伺候他穿衣,还是几名子女,纵然他冷心冷情,那眼中还是动容了,有些不自在。他只接过丫鬟手里的衣物,也不管衣物是不是华丽的,尽量加快了动着,穿上了衣物。
他穿好了衣物,丫鬟要为他束发,他挥开了手,自己将发束好。
梳洗完后,桌上自摆好了清淡食物,不过他没吃多少。随便吃了几口就站起身来,往外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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