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眼神微动,随后回身往小路行走了,可不论他走了多远,好似那低沉的余音一直绕在耳畔,挥散不去。
那人不常回来,若是要回来,必是有重要大事他才会出现在此。
或许是有大事了,所以那人才回来了,一定是如此。
鸩羽没想别的,也不敢想别的,他只认为他的主上回来是有要事,不认为因了什么。
自那日起,鸩羽更谨慎自己的行踪,出任务回来也避人耳目。
从前他不是如此,不过那人来了,他就这般了。
那人来了十几日,没有出行过,好似也不准备走了。
鸩羽本以为他来了几日就走,没想过了十几日也没有要走之意,若是他常住在此,难保不会发现了他,查出他的身份。
今日刚练完功,有人来传话,阮左使要见他。
鸩羽只当阮左使要派他出任务,没想到别的,自然也没想到那人。
到了大堂,只有阮左使一人在,见他来了,挥手让他不必行礼。
阮魁看了前方的黑衣少年,眼中精锐,面上沉静,开口道:“你可知我传你来因何事?”
“属下不知!”
“那回暗杀张继,你在外逗留数日,回来只说在外养伤,耽搁了几日。”阮魁话落,看少年面上没有一丝动容,眼中寂静幽幽,再道:“养伤的几日你是躲到何处的?”
鸩羽不想阮左使传他来是问此事,那几日他在何处,这是不能说的,说了那人就知了。
阮魁见他不回话,继续道:“你说江寒与张继勾结,你杀张继之时遇到江寒,受他一掌,身受重伤。”
“属下不敢欺瞒左使大人。”他确实遇江寒,也确实受了伤,正因如此,才会被那人救回去。
“你受他一掌,身后重伤,在几日无人为你疗伤,你怎就好了?”阮魁那日本有所怀疑,不过见这少年面色无异,也就没追问了。今日想起来,确实诧异,少年受江寒一掌,本是伤重,怎几日就好了能回来?
“江寒出掌伤你,既是将你伤得难行一步,必是出掌狠毒…………那烈焰掌你也受过…………该知无药物相助医治是难好的!”阮魁眼中一冷,话语也寒了,再道:“何人为你疗伤?将你医治好的?”
鸩羽听他所言,眼中还是平静,回声道:“无人为属下疗伤。”
“你还敢欺瞒!”阮魁面上微怒,五指弯曲,微微轻弹。只见白光疾驰,没入了少年的身体。
少年面色微沉,忍下了身体的疼痛,不敢言语一句。
“为你疗伤之人可是主上?”阮魁冷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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