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在意对方的冷意。
“此后你随身伺候,不可离我一步。”要查出是何人碰了少年不难,昨日还没有的伤口,今日就见了,枉生殿里头谁人同少年交好,并不难查。
“属下………遵命!”
马车行的慢,到了第三日才入了城,鸩羽日日跟着楚熙榕,可以说是片刻不离了。除了沐浴如厕,没有离开过楚熙榕一步。
夜里也是如此,不过鸩羽多半是小歇一刻来养精蓄锐。几日下来也无伤神,更无困乏之意,他本是习武之人,小歇一刻已足够了。
这几日两人相安无事,也无什么亲近之举,这样的状态本是好的,不过没维持多久。一行人进了城也没停留片刻,直接到了江边,上了一艘大船。
上船之后,就有人来伺候楚熙榕属于更衣,鸩羽就在外候着。里头完事了,他才进了船舱,见了楚熙榕身边有多人伺候,也没上前去。
天色黯淡下来,楚熙榕挥退了一干伺候他的人,眼神多些优雅,多些柔情。唇边勾着笑,对着离他几步远的鸩羽道:“一路上也没好生洗漱,已为你备好了衣物,你去沐浴再来我身边。”
鸩羽面色淡漠,看着眼前挺俊魅惑的男子,再看看前方冒着热气的浴桶,心里明白他的主子要他在此沐浴。
沉静一会儿,遵照他主子的吩咐,上前去,解下了腰间的带子,拉开了衣襟。正是此时,察觉了身后有人接近,还没等他回身,有一只手摸进了他的衣里。
“属下自会沐浴洗身,不敢劳烦主上。”鸩羽按住那只摸进他衣里的手,淡淡语道。
身后没有人回应他,下一刻,只晓得发带松了,发丝散落垂下,遮挡着他的面颊。身后的人低语着,贴着他腰身的手退了出去,随后只听脚步声离去,身后再无人了。
鸩羽晓得他只是退离而已,他还在此处,只是离他远些了。
明明清楚他的主子在远处瞧着他,他还是拉开了衣襟,褪下了衣物,光着身子进了浴桶里。
他背对着远处的人,却还是能感到那人的目光,带些炙热,带些紧迫。
浴桶里的水有些滚烫,似乎是刚刚换的热水,竟叫他觉得皮肉刺痛发热,胸口也闷燥。本想出了浴桶,但一想到那人看着,就忍下了。
待水温凉淡了,他才出了浴桶,修长的身骨如竹挺俊,白腻的肤色染着些红,挂着些透明的水痕。漆黑如绸的发湿漉漉地披散着,挡住了结实精瘦的胸膛,瞧不见里头藏着的红艳。
离了温热的水,身体才凉爽了,清风微微弱弱的袭来,解了闷燥灼热。他本不想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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