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一掌就将少年打落在地。
见少年难以起身,双唇染血,眼神淡淡,就知少年是真受伤了,似乎也真是不会武功。
“去探探他伤得如何。”
门主的命令无人敢不从,那煽风点火的男子先到了少年身前,才要探少年是否身怀武功。忽见少年的美色,一时心乱,顺手摸了少年一把,只觉那腰身韧柔软滑。
天门门主看在眼底,面色一冷,道:“可有异样?”
那男子收回手,立刻言道:“回禀门主,此人伤得严重,又身无内力,着实不想练武之人。”
他明知这少年还是有问题,可此时却不想就这么把少年赶出去,就算这少年真是乔天寻来密谋的,也得等他玩一回,再禀报门主也不迟。
他贪念少年的美色,只想玩玩少年,谁知就是他这一错,就送了自己的性命。
青衣少年时新入门的弟子,自然地与其他弟子住在一起,然而门主念他伤重,让他先住了乔天的院子里,让他不受打扰好好养伤。
鸩羽身无内力,被那门主一掌重伤,现下胸口疼痛,气息不畅,实在难受。
这院子是乔天的住所,乔天既是没有那点本事,就不该妄想多的门主之位。以今日所看来,这天门中想要内乱的不止乔天一人,人人都在兴风作浪。
今日那门主一掌打来,他本有机会闪躲,却硬生生地受了他一掌,只为不让他怀疑。可即便是如此,那门主定还是疑心于他,要接近他取他项上人头就难了。
鸩羽当天门门主疑心他,此后怕难以接近天门门主,可他不知,现在天门门主已是难耐欲/火,只想寻他来玩玩。
天门门主没来,倒是来了另一人,那就是今日早大堂里对他不满的人。
来人相貌普通,眼光猥琐,一身的下流之气。
“你的伤可要紧?”说着,手就往鸩羽身上摸去。
“吴舵主来此可有事?”鸩羽侧开身子,冷冷言道。
吴英杰的手一顿,晓知少年清楚他身份,更为肆无忌惮了,手掌按在少年的腰间,使劲揉捏起来。
“今日我就摸了,果然软柔。”他慢慢靠近鸩羽,看鸩羽那冷淡的双眼,再道:“今日我不过是说些胡话,就是看不惯那乔天得了你这么个漂亮的东西,还想要用你讨门主欢心,你莫怪我,我就是看不惯他…………”
“吴舵主自重。”鸩羽缓缓抬了手,指尖闪着冰白的光,他若动手,这人必死无疑。就算他现在身无内力,但要杀一人还是不难的。
“如何自重?”吴英杰嘿嘿一笑,手下开始游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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