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铸剑的宝物,才会这般费心,多用了时日铸剑。还说若是那宝物不丢,今日少年得的名剑就不止这般了,定是绝世无双,天下在铸不出第二把。
陆天恒话里微有歉意,少年手中的剑本该更锋利,只因丢失了铸件所用之物,这剑就不算绝世的了。
夜色深深,风凉淡淡。
房中点亮着灯火,里头传来水声滴落,好似有人在沐浴洗身。
秋日的夜有些凉,浴桶里的水倒是温热,浸泡了身体,确实舒适。
“今日那江寒倒是胆大………”灼热的气息贴近鸩羽的耳畔,温湿的唇舌游走在他的脖颈,不时轻细啃噬。
鸩羽听得他声轻语,本是闭着的双目睁开了,里头寒霜冻结。
“本来前几场比试有人胜出,不该只有你二人比试,那江寒使了些手段………”楚熙榕拥着少年的身子,胸膛紧贴少年的背脊,手指滑到了少年的下巴,抬起少年的面庞,印下深吻。
少年冻结寒霜的眸子瞬间软柔下来,承受着他的亲吻,与他唇舌缠绵。
楚熙榕添着少年鲜艳的唇瓣,轻声道:“总有一日………那些觊觎你的人………不存于世………”
鸩羽又闭了双目,气息开始紊乱了,快意渐渐来临。
“今日总能好生在一处了………”楚熙榕低声柔情,腰身往前送了送,让身前的人感受着他。
鸩羽晓知抵着腰臀的是什么,每回承受着都疼痛不已,不过也能快活。
这人等待许久了,今夜怕是会狠劲地弄他,他不怕什么疼,就怕明日耽搁了启程的时辰。
鸩羽打开眼皮,站起身来,出了浴桶往那床榻走去。
楚熙榕明白他的意,也跟着起身,走近那少年。
今夜楚熙榕虽忍得疼痛了,但还是柔情着,只与少年温存一回,便搂着少年歇息了。
黑暗中少年并未沉睡,伸手摸了脖上戴的玉石,他记得很清楚,陆庄主说丢失的宝物是一块玉石。血红的玉石,珍藏了多年,本是铸件所用,却不想竟丢失了它。
方才回来只顾着与身旁之人寻欢,忘了问这血玉之事,这人晓得血玉来历,可鸩羽却从不晓知。
天刚亮,鸩羽就醒来了,看身旁的人还在沉睡,也没唤醒他,独自起身而去。
推开窗户,有暖光照来,胸口上的血玉更为鲜艳红润。
鸩羽低下头,托起那精致的血玉,细细地看着。
床榻里的人也醒了,伸手撩了帘帐,瞧见那窗边伫立的少年,唇边勾起了笑。
“昨日可累着了?”楚熙榕轻缓地拥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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