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狠劲冲撞,强势地侵占。
初见时他就知这人不似外貌一般温柔,那一身贵气优雅不过是皮相,今日在路上残杀他人,浑身寒意,眼中嗜血………这才是他的主子!
鸩羽盯着楚熙榕的面,伸手而去,遽然拽了一把那冰凉如水的青丝。狠劲地将一把滑腻绕掌心,轻声道:“属下只喜爱这一束墨发…………”
楚熙榕微微挑眉,勾唇魅笑,一把将他压在身下,“你若爱它就是爱了我………你可是明白…………”
鸩羽仰头看他,只将手里的发丝紧紧缠绕,似乎要将一把冰凉的发丝扯断。
楚熙榕低声笑看,接着便深入了少年的身体,好一会儿才平复气息。
他见少年白了面色,乱了发丝,冷汗滑下,心中又是一痛。
少年这般惨样不是他所为么?他从未伤过少年,从未如此,今日见少年这样,心中早已涌上的愁绪令他失控了。
是了,少年在他身边数月,他心中喜欢少年,愈发不知节制,早已将少年深藏了心底。他不知少年待他如何,少年太清冷,又不识情爱。他虽得了少年,可少年的心怕是还没亲近他。
他从来舍不得少年伤痛,今日竟伤了他。
楚熙榕低□,托起鸩羽的双腿,瞧见那出被他蹂躏不堪,血肉模糊。低下头去,轻柔地舔着,将血水腥味一一食了口中。
“主上?”鸩羽不知那人………那人竟如此!
楚熙榕小心着,口中滋味确实不好,可那是他所为的,比起少年方才受的苦又算得了什么?
鸩羽隐忍着伤痛,由着他的唇舌滑动,眼中无冰冷之意,不过还有痛楚之色。
楚熙榕再抬头时,手上多了伤药,轻细地将药抹在伤处,见伤处不在渗血,才送了一口气。
接着,手指又托起少年之物,含了口中,温柔地伺候着。
见少年无挣扎之意,他知少年时允诺他的。
待口中再有腥咸味沾染时,他只将那些腥咸吞入喉中。
“今日………原谅我罢………”楚熙榕为鸩羽着衣,再为他束好了发,轻抚着他的面庞,轻缓说着。
鸩羽没开口,不过楚熙榕拥他入怀,他倒是闭了眼眸,任由楚熙榕亲吻而来。
回临江城恐怕还得要些时日,一两日怎回得去?
过了越州走水路,那就要快些了。
只是才到越州便听得些江湖风语,说起半月前铸剑山庄的剑术大会,再说起那大会上赢得名剑的少年。说是那少年极美,风姿绝世,却又冰冷无情,令人近不得身,相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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